啊,这不逃进去苟着了么?”秦流西指着小楼道。
荣安郡主看着他们,硬是撑着丫鬟的手站了起来:“你们,你们是谁?为何会闯进我的府邸?”
“见过荣安郡主,在下陆寻。”陆寻拱手行了一礼。
“陆寻?”荣安郡主念了一句,瞪大眼:“你是长公主之子,蔚夫人的侄儿?”
“正是。”
那就是说他从蔚家那边过来的,荣安郡主又看向秦流西,眼神热切:“那这位是?”
她看不到恶鬼,但这位出现后,院子就变得风平浪静的,还有那串珠子,也不知什么来头,一下子就把鬼打跑了?
“这位是……”
“我,多管闲事的臭道士一个。”秦流西打断他的话。
荣安郡主双眼放光:“你也是道长?那刚才那恶鬼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没有,在里面躲着。”秦流西指了指小楼。
荣安郡主脸一绿:“那你为什么不把他打得魂飞魄散?”
“因为闲事莫管。”
这,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荣安郡主眉头蹙起,面露不虞。
陆寻轻咳一声,对荣安郡主委婉地道:“您既已请了天师,那她也不好贸然自作主张出手,毕竟您也没请她上门不是?如今出手相助,也是怕那同门小道士被杀。”
荣安郡主哼了一声道:“那恶鬼厉害如斯,他们也无那本事,否则也不用被这小道长相助了。”
老道士和三元羞耻不已,更坚定了要把秦流西骗到道观的决心。
拿下她,破观就有望改庭换面!
陆寻看她听不懂,就又提醒一句:“那就看郡主诚意了。”
荣安郡主懂了,上前对秦流西道:“只要小道长能把那恶鬼诛灭,本郡主重重有谢。”
秦流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看那不停在仆妇手中挣扎,想要挣脱往屋内冲去的慕小姐,走了过去,打量了她一番。
形销骨立,眼底乌青,脸色青白无光,而眼波流转时,却是媚态尽显,是一副通了人事的媚。
秦流西拿起她的手腕一扶脉,肾水不足,脉细数,阴元缺亏,但她却还是个处子。
“那个恶鬼通过入梦汲取你阴元了?”秦流西笃定地说了几个字。
陆寻有些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而荣安郡主却是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站住。
枕鬼,不战而降
提起女儿的怪异,荣安郡主那是打从心里感到羞耻和不自在,试问谁家黄花大闺女会作出那种搔首弄姿的狐媚子媚态呢?
她的诗云忽然就变得这样。
一开始,慕诗云只是改变了着装风格,喜好那些大红大紫的艳色,她还没怎么在意,毕竟自家姑娘正值花期,穿得艳也撑得住,更别说女儿本来就有几分艳色。
可渐渐那些着装,就有些暴露了,这才让她察觉出异样,最让她惊惧的是,女儿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太对,本来红润有光泽的小脸变得黯淡苍白,眼底一片乌青,可她的举手投足之间竟有了一丝风情和媚态,有一次她甚至看到了她眉眼透着春意。
那春意是什么,作为过来人的她很明白,那分明是与男子欢好过的媚色。
这可把荣安郡主给吓得身子发软,脸色煞白。
女儿的名字已经报上了选秀的名单内,可她却展露出春意,这怎么能上京选秀,甚至连出门都不敢了,堂堂的名门贵女,尚未出阁就有这样的狐魅风情一副非完璧之身的媚,叫人看到,他们慕家的姑娘都不用嫁人了。
荣安郡主吓坏了,直接拘了女儿院子的仆妇问话,但都是说女儿从未与男子相见。
就有个丫鬟说有天晚上她像是听到小姐在呻吟轻笑,还去看了一眼,见她也只是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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