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语的,我也不会接她这个烫手山芋的,也不算白走。”
荣安郡主光一听,问:“连你也没有办法?”
“倒也不是。是这罪孽太重,我不愿沾手。”秦流西敛了笑容,道:“引儿之术如此阴损,她仍要为之,可见其性之恶,我要是赚了这酬银,只怕会遭雷劈。”
荣安郡主噗嗤一笑,道:“那作法之人呢?这术阴损,他做了,就不会有报应?”
“但凡做了,皆有报应,只看时日罢了,就算在阳间他躲过去了,到了地府,也逃不脱的。”秦流西说道:“不过走邪一道的人,本就是异端,心性坏,他们也不会多在乎就是了。”
荣安郡主颇有几分唏嘘,说道:“那这刘大奶奶,真是自作自受了。”
“刚才有人入了刘府,应该就是帮她施这引儿之术的邪道。”秦流西眼神有些厌恶。
荣安郡主一惊,难道那刘大奶奶又要作妖?
直接作死
荣安郡主倒没猜错,刘大奶奶是要作妖,但她没想到的是,她不是要完全作在自己身上,而是把主意打到了秦流西的徒儿身上。
当听到秦流西身边那个叫忘川的小姑娘被掳走了的消息,荣安郡主都有些懵。
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他们师徒几人要出城离开,却遇上城门处戒严,守卫要查通缉杀人犯,所有马车的人都要下车检查,也就是这时候,有马惊了,眼看发疯的马要踩到一个才刚会跑的小童,秦流西蹿了出去救人。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她再转过身,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车夫和滕昭。
秦流西面沉如水,飞快跑回去,一探,分别在他们的手臂上找到一根淬了蒙汗药的细针,至于忘川,不见了。
把两人弄醒,滕昭睁开眼看清她,就瞪大眼道:“师父,忘川被掳了。”
他当时只觉得手臂一刺,然后脑子一晕,就倒在了地上,亲眼看着一个面容普通的男人一手捂住忘川的嘴趁乱走了。
“嗯。”
秦流西神情像是一点都不受影响,但滕昭却从中感到了冷意,刺骨的那种。
至于那车夫,更是挪了几尺远,他感受到了危险。
秦流西把滕昭扶上车,说道:“今天走不了了,我让黑沙回来,你跟着他,也不必回去蔚家或是郡主府,就找个客栈住下,我去把忘川带回来。”
有人不想她走,那就别怪她留下来玩个鸡飞狗跳。
秦流西叠了个纸鹤放飞,去城外寻黑沙,自打来了这边后,黑沙嫌闲着无事就去城外的深山找它的母熊去了,约好走的时候就传飞信去,他会在必经之路汇合。
否则,今日他若在,凭着普通的凡人怎么能用区区调虎离山之计把忘川带走。
背后那人,无非是看着他们几个半大孩子不成事,又只有一个车夫,看着构不成威胁,所以才走了这一步棋。
她会让那人知道,他们走的是一步臭棋!
滕昭皱眉道:“我与你一起吧。”
“不用,你跟着我,说不定还会拖后腿,让我分心。”秦流西笑了笑。
她这个大徒儿是聪慧也极有天赋,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还只是个孩子,入道也不过一年不到,论功夫什么的,远远未修炼到家。
掳走忘川的,用的是阳道,那么那些人定然身手了得,她可不想干架的时候,还得分神照顾徒弟,那得多不尽兴啊。
滕昭听了这话有些黯然,捏起拳头,他要学的还远远不够啊,出了事还得躲在师父身后她保护。
“师父知道忘川是被谁掳了?”
秦流西眯着眼说:“我大抵能猜到,应该是刘大奶奶身边那个邪道。”
哪有这么巧的事,他一来,忘川就出了这么个事?
滕昭沉了脸。
秦流西让车夫带着滕昭去安顿,自己则是往刘府飞快而去,而车夫自觉出了这事不敢耽搁,也回去告知主家蔚仁,继而荣安郡主都知道了。
“知道她会作妖,却没想到她会直接作死啊!”荣安郡主气笑了。
这刘胡氏,当真是气数已尽。
刘大奶奶的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不可控制的事要发生,并且会给她带来大麻烦。
这个想法让她觉得越发焦躁,以至于给她按腿的小丫鬟用的力有点大时,她痛叫一声,用力把她给踹翻了。
小丫鬟跪在地上迭声求饶。
“拖下去,杖二十板,晦气。”刘大奶奶瞪了她一眼,又摸着肚子,眉心蹙得更紧了,这肚子越发坠痛。
小丫鬟恐惧不已,求饶的声音更大了,但却被仆妇捂着嘴给拖了下去。
刘大奶奶这时又对她身边的心腹妈妈:“把尾巴都扫干净了,那死丫头有荣安郡主撑腰,我懒得看她靠着荣安郡主狐假虎威的样子。”
心腹妈妈讨好地道:“您放心吧,都不是用咱们的人是生面孔,咱们的人顶多帮着掩人耳目罢了。”
刘大奶奶扯起一边嘴角,撇着嘴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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