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信,他们真敢在寺里乱来,区区一个任同知罢了。”
智成看了他一眼,道:“戒嗔,戒躁,做戏要做全套知道吗?”
弘远张了张口,看向外头那一副我随时会搞事做派的秦流西,轻声道:“可是比起任家,那个不知啥来头的小子更让弟子忌惮。您别听她胡说一通,明明是她上过香后,那香炉才炸了,可弟子却偏偏看不出那香炉被她动了什么手脚,弟子直觉她就是冲着寺庙来的,还有那圣尊佛……”
智成眼仁一缩:“你提了圣尊佛?”
他的眼神过于犀利,看得弘远后背微微一寒,嗫嚅着嘴:“也不是弟子提,她自己这般说……”
慢着,秦流西说了圣尊佛陀几个字吗?
她从头到尾好像就说了那任夫人从寺里请了两尊佛像回去,并没有提过圣尊二字。
弘远额上渗出了一层细汗。
智成眼里划过一丝愠怒。
真是废物!
“你还说过什么?”
弘远摇头,声音越发的低:“也没什么,我看她也没注意,更没提过圣尊佛,应该不知情的。”
智成心中越发恼怒,道:“可她却能说出那任夫人以身侍佛,以魂献祭的话,这丢的还只是二魂六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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