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库的老者把装着回阳草的玉匣出来时,玉长空接过来,递给秦流西:“看看。”
秦流西打开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玉匣,道:“是回阳草。”
“走吧。”
玉长空和秦流西刚离开宝库,就被人围住了,脸色顿时一沉。
“大公子,族老们有请大公子前去明心堂说话。”
玉长空手背在身后,寒着脸说:“你们这是请的态度?”
“请大公子别让属下们为难。”
秦流西道:“哎,我说这多少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了。”
众人皱眉,刚要说话。
秦流西一指他们身后:“看,有大蛇……”
众人没有回头,这么降智的招数,当他们是傻子不成?
就不上当,看你尴尬不?
秦流西咧嘴,冲他们挥挥手,就拽着玉长空入了撕开的阴路!
众人瞠目结舌,纷纷扑了上来,却是扑了个空,不由脸色几变。
玉长空这被一拉一扯,已经在玉氏族外了,他扭头看着玉氏的白玉牌坊,看向族内,脸色难看得可怕。
族中突然变脸,怕是因为秦流西说中了什么,心虚了。
而祖父……
玉长空心脏一阵阵紧缩,目眦欲裂。
给玉长空洗脑,不破不立
玉长空看着玉氏的牌坊,眼里有一丝毁天灭地的疯狂,想要把这一切都摧毁了。
秦流西看他周身流转着煞气,一副快要黑化的节奏,手一伸,按住了他的肩膀。
玉长空转过头来看着她,双眼赤红如血:“这就是世人捧上神坛的玉氏,你说恶不恶心?”
秦流西看向整个玉氏族群,那气运之盛,想到这可能都是踩着一代代最出色和气运最强的玉氏子弟换来的,眼神厌恶。
“恶不恶心,它都是一个摆在你面前的庞然大物,如果事情真如我们所料,长空,你要对抗的就是整个宗族,这不是光靠你愤怒的情绪就能成功把它拉下神坛的。”秦流西淡淡地道。
这是一个屹立了几百年的宗族,光靠他一个人,能反抗得了吗?
秦流西觉得这很玄。
玉长空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阖眼,再睁开,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道:“我们现在去祖坟?”
“嗯。”
玉氏明心堂。
听着护卫说玉长空和秦流西凭空消失不见,玉族长和几个年老的族老都变了脸色,挥手让他们退下。
“如此看来,长空带来的这个小道长可不止有一点半点修行了,怕是不比宝华观的大师差古。”二族老阴沉着脸看向玉族长,道:“阿坤,你怎么说?”
玉族长还没说话,坐在二族老一个把玩着羊脂白玉鼻烟壶的族老说道:“还能怎么说,这明显就是长空把一只狼引进羊圈了。”
玉族长沉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二叔,三叔,是不是该去宝华观请那位来一趟?她已经点出了种生基说辞,我怕她会做点什么。”
“你本就不该提炼阵一说,弄巧反拙。”一个和玉族长一般年纪的老者眼神不善地看着玉族长。
玉族长神色不虞,道:“四叔,我本意是不想长空继续追查此事。”
“长空本就被他爹娘教得一身反骨,你越是这么说,就越挑起他的反骨,不追查?你倒不如说想把自己撇除出去,玉坤,这个时候才来玩什么祖孙情深就迟了。你要是不想当这个族长了,大可以退位让贤。”
玉族长眼里闪过一丝暴戾,冷漠地道:“族里若能找出另一个身负大气运能保玉氏百年气运的人出来,侄儿退位也无不可。”
此时的他,哪有在秦流西和玉长空面前的慈祥温和,而是浑身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狠辣。
而他们说的话,也让人不得不深思。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意思,不管如何,玉氏的气运不能被自己人嚯嚯了,马上传信去宝华观请大师前来,迟了恐生变。”二族老冷着脸说:“另外立即传信去祖坟那边守着,不准长空他们踏入半步,违者格杀勿论。”
有人在暗处诺了一声。
“二叔……”玉族长一惊。
二族老看过来:“阿坤,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做族长的,要狠得下心,也要有大格局,你从前做得很好,现在怎么就怕这怕哪了呢?”
“还能为何,还不是因为长空的眼睛能看见了?我就说,他那双眼迟早会坏事,就该瞎一辈子的。这一好,就查这查那,一点都不安分,像他爹一样,担不起玉氏长孙的位置。我看令澜就不错,有大格局,更有气魄,不会拘泥一些小事。”三族老哼了一声。
四族老也道:“玉坤,你也要心有成数,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玉氏如果因为一个人而断了这气运传承,在座各位谁有脸面对列祖列宗?”
“就是,大好处你受了,总不能让其他人担这倒霉的。”三族老又凉凉地说了一句。
玉族长紫涨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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