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忘川,现在能画成的也只有平安符,其余的别想了,不过她年纪更小,能画出有灵气的符,也比那些个招摇撞骗的神棍要强,也算是厉害,只是有她师兄这样的妖孽在前,就显得她笨罢了。
秦流西轻轻地掐了忘川的小脸一把:“乖乖的,不要乱跑。”
王氏在秦流西要出发前,走了过来,主要是怕秦流西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回来,而她提的事,肯定也得解决了,所以是来问她的意思。
“你父亲在丁忧,回京也就是那样,我意思是还在老宅住几年,毕竟老太太不在了,京中府里的中馈,你二婶她们掌着也一样。只是我的嫁妆,怎么着也得回去一趟清点封锁,然后再回来。”
虽然圣人开恩,家产也返还,但肯定会有损的,不像以前那样全须全尾,不然人家抄家的油水在哪捞呢?
当然了,王氏想留,也不能罔顾秦流西的意愿,肯定要问过她。
除了秦伯红这大猪蹄子,秦流西对长房的其他人观感还是可以的,便道:“您想留就留下,但是二房,必须打发走,整日闹腾,烦得很。”
王氏心中一喜,笑道:“那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这样会被人打的知道吗
秦流西带着滕昭追着兰宥的魂息过去,等到了最后消失的位置,她眉头皱起,这是来冀城靠西部的山脉,一座名为金莲山的山体。
传说中,观音菩萨曾在这里修行,修得圆满之时,为显神通,便以观音手在此虚画了一朵金莲化山,供信徒参拜,以表虔诚,所以从高处看下去,这座山脉宛如一朵金莲,层层叠叠,若到了深秋,树叶金黄,更是漂亮。
故而,这山体被后世称为金莲山,因为景色优美,地脉还发现温泉,这金莲山附近这一带,有不少温泉庄子。
因着冀城距离盛京并不远,快马加鞭的话,三四日就能赶到,是以这一带的庄子,也多是盛京权贵拥有。
秦流西和滕昭,从小林子出来,就站在金莲山的一处据说能通往观音洞的山路入口,而除了他们,这入口,围了不少人,正在小声地议论什么。
滕昭站在秦流西身边,打量了一下那些人,小声道:“师父,这些都是道友?”
可不就是道友,秦流西甚至还看到了熟人!
金华观的观主泰成真人和他徒弟玄青子,两人也被好几个人围着,宛如领头羊……哦,领头人一样!
那些人,都穿着各色道袍,部分人腰间挂着符信,有人还背着桃木剑,抱着拂尘,手拿着罗盘。
不太对路。
这是出大事了啊!
秦流西再看除这些同行之外的人,都身着玄衣,满脸凝重,还带着几分肃杀疲惫,不禁双眼一眯,看向这金莲山。
这些护卫打扮的人,明显是哪家的人,却守在这里,也不驱赶这些道长,莫不是有什么大人物在这里出事了?
秦流西想到兰宥的魂息就在这里消失,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
他们两人忽然从林子里走出来,因为年纪小,一时没引起注意,还是那些护卫先看到了,看秦流西也是一副道袍打扮,以为都是因同一个事而来的,便没有上前多问,只是深深地打量了二人一眼。
年纪太小了,尤其滕昭,还是个孩子,这是来凑数捞赏银的?
倒是道友那边有人看到他们师徒,愣了一下,问:“你们也是受邀前来帮忙找人的?”
另一人看到秦流西他们,同样不屑,蹙眉问:“你们是哪个观派的?大人呢?”
这承恩侯府是把全天下的道友都找来不成,即便如此,也不能不讲究吧,这俩还是个孩子呢,能顶什么事?别给他们拖后腿才好!
秦流西眨了眨眼:“问我家大人?”
她遥遥看向人群中心的泰成真人,努了努嘴:“喏。”
泰成真人正被吹捧得身心舒畅,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似的,特别毒。
他循着那炙热的视线看过去,眼睛蓦地瞪大。
不是,这无赖小混蛋怎么也来了?
泰成真人一想到自己被薅走的宝贝,心头便是一哽。
往日不可追,一追心就灰,真是沉痛。
秦流西举起了爪子挥了挥,真是可爱的小老头,瞧瞧,见了我都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两人见秦流西向那边挥手,又看泰成真人看着她,便道:“你是泰成真人的弟子?”
他也配当我师父?
秦流西:“不是啊。”
两人:不是你整这么热络做啥?
“我们认识。”
玄青子已经看到秦流西了,一愣之下,走了过来,拱了拱手:“不求道友。”
“无量天尊,不过一年不见,玄青子道友怎生了华发了?”秦流西看向他的两鬓,这孩子是经历了什么?
玄青子摸了一下鬓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画符不成遭了点反噬。”
其实也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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