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看向成夫人,一脸无辜地问:“你们不知道吗?”
成夫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盯着白夫人他们,问道:“大师,我们该知道什么?”
“他都有孩子了。”秦流西瞥着白宇,道:“怎么,你们不知道这个事?”
“放屁,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儿根正苗红的大好儿郎,洁身自好,怎么可能未成亲先有孩子?你这神棍在和胡说八道,小心我抓你去报官!”白夫人气得身子直抖,指着秦流西大骂:“你污我儿的名声,我白家跟你没完!”
成夫人的眼睛却是眯了起来,白夫人这副表情,倒有些心虚,故而才声厉内荏了。
秦流西冷眼看着她那根手指,道:“我没有胡说,你的确已经抱孙子了,他子女宫丰润泛红,左男右女,左边子女宫十分丰盈,他得的是男孩,孩子还是新生。”
“就凭你这么个小年纪,真把自己当得道大师看了,随口说两句,就跟真的一样了,真是可笑……”
秦流西截住她的话,不耐地道:“那你杀的人,是不是真的,你心里也有数吧?”
白夫人脸色一变。
白宇也愣住了,看向白夫人。
秦流西继续道:“你如果还想我再说几句,我也可以,白送你一卦。”
她的眼睛盯着白夫人,后者愣是被惊得后退两步,吞了吞口水,对成夫人道:“成夫人真是好本事,实在看不上我儿明说就是了,何必请所谓大师来做这一场戏,羞辱我们?大丈夫何患无妻,宇儿,我们走。”
“站住!”成夫人怒喝一声,瞪着白夫人道:“走得这么急,是心虚了,还是急着去处置你那孙子呢?”
成夫人气极了,她也不是傻的,白夫人这么说,何尝不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也是在倒打一耙。
所以,秦流西只怕是说中了,这看似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俊才,其实已经在外有‘妻’有子了。
好,真是好得很!
白家欺人太甚!
躁郁之症
成夫人直言说白夫人的孙子一事,就跟把她心虚的皮给强势撕下来一样,引得白夫人满脸愤懑。
“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成夫人却跟亲眼所见一样,简直荒谬。夫人如此武断,可见你们家的姑娘教养也不过如此,就是没有今日这事,我们也不敢高攀了。”白夫人强作镇定地回了一句,再不管成夫人阻拦,就往门口去。
成夫人还想拦,佟妙儿道:“大舅母,还是先看看五娘才好。”
白夫人一行急急地出了门。
成夫人虽然心有不甘,想和白夫人再掰扯一二,但也知道事有急缓轻重,便忍了这道气。
秦流西说道:“夫人大可遣人往西城去,有个种着百年芙蓉树的院子,就有收获。所谓捉贼要拿赃,抓不到人,哪怕说破嘴,也确实只是子虚乌有的事,为防他们狗急跳墙,先行败坏姑娘的名声,夫人尽早请大家先看戏吧。”
成夫人神色一凛,立即向身边的心腹仆妇点了个头。
秦流西把针收回,又在几处穴位扎了下,唱了一首祝由歌,成玉沁的表情才慢慢恢复清明。
“我怎么了?”
成夫人搂着她好一阵心肝肉疼,轻轻地捶了几下,嗔怒地道:“你这孩子还敢问?你忽然就发了狂,吓死娘了。你和那白公子到底说什么了,出去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成玉沁神色一变,垂下头,捏着衣角,含胸缩背的,有些肥硕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佟妙儿道:“好五娘,你不要怕,我们都在呢。你看,这是不求大师,就是她救了我,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她会帮你的。”
成玉沁腾地抬头,看向秦流西,干巴巴地道:“大师能帮我变瘦,帮我变美吗?”
秦流西眉梢一挑,道:“那姓白的拿你的身材长相说事了?”
成玉沁面露伤感,说道:“我这样肥硕,哪个男子会真心喜爱我呢,他说了女子以体态匀称纤瘦为美,他还说我这个身材,不该穿这样颜色的衣物,显得我更壮,他还说……”
“王八蛋,他说的都是屁话,你胖又怎么了?你又不是吃白家的大米长的,他凭什么对你指指点点的?白家真是好家教,亏我以为他是个好的,原来不过是个肤浅的假文人,呸!”成夫人心疼不已。
成玉沁泪流满脸,道:“可是娘,也不是只有他这么说,敏儿表妹也说了,我太胖了,再好看的衣裳穿着都像穿了大氅似的,还显得我胸脯大,看起来会轻浮,戴圆的首饰更显得我脸圆。”
成夫人气得身子直颤,怒道:“她胡说八道的,心里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你怎么就不和娘说呢?怪不得你的新衣赏和首饰我瞧着都在她那儿,敢情是她在你这骗过去修了一个尺寸?”
成玉沁苦笑:“反正我穿着也不好看,他们都说我胖,要我把屋子的椅子都做大一点,否则就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敏儿表妹制止我少吃点,瘦上一圈了,可吃上两天,又胖回去,又重新开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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