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又有许多小世界,最寻常见的三界,乃是凡间人界,阴间阴界和天界。每个世界都有它的灵气,若灵气充沛,便是凡间,凡人也可修仙。您权当我们这个凡间,来了个超级大能吧。”
她可以肯定的是,哪怕兕罗恢复到鼎盛,也定不如他当初鼎盛,也必然会有压制,所以他想成神,比从前更难,所谋需要更多!
“那他掐个术诀,我们岂不就……”
“每个世界都有其天道规则,便是大能来了,他也得按着这规则来,而规则也会对他有所压制。您不必太担忧,这不天塌下来,有我们这样的僧道先顶在前面吗?如果打不过,也就是一起玩完,没事儿!”
蔺相嘴角抽搐,表示没有被安慰到!
他深吸一口气,道:“万没想到,会在你这里听到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我都有点不敢置信。”
这可比单纯造反刺激多了。
“我的底已经交到这一步了,蔺相的答复呢?”秦流西看着他。
蔺相失笑:“真有这么一天,大灃的所有人都不能视若无睹,我们也不能。”
秦流西眉梢一挑。
“我不敢说能比你上天下地通鬼神,但论治国安邦,我敢说,我定比你强,如果你要的只是稳定后方,我敢守!”
秦流西笑了,拿起茶壶给他斟了茶,再给自己满了一点,才举起茶杯敬他:“蔺相大义!”
蔺相和她碰了一下杯,大义,他不敢认,但若真的如她所说,那这后方,确实需要强大的班子稳着,不为别的,只为了苍生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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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蔺相突成默契,接下来的话题就容易多了,秦流西再一次透露了自己认识的人脉,谁可用,怎么用,如何拉拢,那就是蔺相的事了。
蔺相叹道:“难怪赵王会盯上秦家女,就冲着你这人脉,一旦有你相助,简直如虎添翼,想不成事都难。”
齐骞真的前世积了大德,被这么追着喂饭吃。
秦流西说道:“我和秦家,在明面上已经不来往了。把这些底交予您,我也不会去管官场上的事,要如何把齐骞推上那个位置,就靠您来领导。”
把蔺相带上贼船,这个草台班子就达成了,她就功成身退,可以一门心思继续修炼并狙击兕罗。
要把那老妖怪搞死,她需要做的还很多,信仰他要,她也要,大家各凭本事。
还有一些重要的法宝,也得张罗出来,毕竟打仗还需靠武器厉害,才能更好的狙击敌人。
“虽然我刚才说的人,我都曾诊治过,但彼此都是因果结了的,我出本事,他们出诊金或香油,算不上有恩未报因果未结,所以纵然认识,但却不能强行拉拢。我与您说,是想告诉您哪些人值得,至于他们是不是愿意跟着您混,只能看您了。”
“我明白。”蔺相点头。
官场上的老油条可多不胜数,也不是人人心中都有大义,越是成熟有大局观的家主,遇着这样的大事必然要深思熟虑,而非别人一说,就说要参与造反,毕竟那可是要灭九族的大事,谁敢凭着一腔热血就不顾家族生死,跟个愣头青的撞进去。
义和利,不否认有人心有大义,但往往很多时候利会排在义前面。
秦流西又说:“刚刚我所言,蔺相您心中有数就行,关于那老妖怪的事,不好外传,以免引起恐慌。”
蔺相一凛,这一点他自然清楚,毕竟他这样处在高位的人听了都觉得骇然,何况那些光为活着就费了不少力气的普通老百姓?
这就好像你听说末日要来临,但并不知道它何时会来,反正都会一死,那何必要守规则守法,随性而为呗。
而这样的随性,会像疫灾一样,飞快地蔓延。
“我也恨不得自己没听过。”蔺相苦笑,又想起她刚才所言,问:“你和秦家是怎么回事?”
不往来了,是绝了这关系怎地?
秦流西道:“我一个女徒儿,被那人掳去,而我师父,便是死在他手里。”
蔺相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怕那个老妖怪对秦家人下手。
原来她也有软肋。
是了,哪怕她入了道门,她也不过是一个本事大了点的凡人,也会流血也会疼,也会有软肋和弱点。
蔺相又觉得自己身处凡间了。
“那造反这事,拉秦家一起玩?”
造孽啊,他现在也能把造反两个字挂在嘴边随意说出口了。
秦流西笑着说:“秦元山会看着您的眼色行事的。”
也就是说,她都安排好了。
也对,齐骞若能上位,冲着她的面子,肯定对秦家多有眷顾的。
她这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到了。
那她自己呢?
“你有信心能打败老妖怪?有没有一点我能帮得上忙的?”蔺相道。
秦流西想了想,道:“如果有些僧道一类的珍本藏书或史记,您大可以替我留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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