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别再说什么贡茶了,我知道我厉家玩完了!
“时日已久,这些被活埋的人尸骨怨气不散,日积月累,怨气成煞,五行生机阵也变煞阵,转化的只有怨气和阴煞,所以你们厉家要么死要么残,呈败家之象,这就是你们因此拿了多少,就偿还多少。如今这尸骨被挖掘出来,你去办几副棺材,重新收殓安葬,我会替他们超渡。至于他们的身份,你最好也查找一下你们厉家可有什么隐秘的记录,还人家一个天日,能赎罪的尽量赎罪,毕竟没有名字安葬,就连轮回都做不到,哪怕他们的灵魂已经不在了。”
厉学富有几分堵心,点了一个心腹长工去办,后者虽然怕,但之前秦流西已经给了他们平安符护身壮胆,此时下山,简直如蒙大赦。
“我家祖父和父亲都去得突然,这茶树下的秘密我是当真半点不知,对于先祖当初所行,我敢发誓!”厉学富举起双指发誓:“我厉学富若有半点隐瞒,叫我全家不得好死。”
秦流西相信他不知情,但这没得洗,这惨烈摆在眼前呢,不是不知情就可以躲过去。
“不管知不知情,所谓父债子还,你先祖作的孽,以这种阴损有伤天和的方式取得富贵,你们厉家享受了,那么该还的时候,他已不在,由你们这些后代子孙来还也很公平。”
厉学富哭丧着脸道:“可我真的不知道这事,家中又有没有记录,我就是想赎罪,也找不着北,我难道还能去求先祖托梦,找他问么?”
“你真想赎罪?哪怕倾家荡产,你厉家的一切化为乌有也愿?”秦流西斜睨着他。
厉学富瞳孔微震,一时没说话,可他的视线落在坑底的尸骨上后,咬了咬牙,道:“是不是我厉家把这万贯家财一朝散尽,就能保得血脉尚全?”
“可。”秦流西道:“但是你们看两代之内都不会有大发为。”
厉学富心口一痛,噗通地跪下,道:“报应不爽,这都是我厉家的报应,该我们承受的,就算是破家灭门,也是我们应得的惩罚。”
秦流西眉梢一挑,道:“看来你是愿意了。”
厉学富点点头,事到如今,就是不愿,也得愿,一来玉雾老茶树已经没了,这事能捂得住都是他们赚了,捂不住,若是传出贡品是这样培植出来的,还是那句话,他九族都不够圣人砍的。
这二来,这么鲜嫩的生命被活埋,是他们厉家先祖作的孽,父债子还,他们当还。
厉学富匍匐在坑前,哀声道:“是我厉家作的恶,我愿倾尽厉家之财来赎罪。”
秦流西看他诚心,便道:“既如此,我便帮你问问,你家先祖可有这些人的信息。”
这不仅仅是帮他,更是帮这些可怜的孩子超渡。
厉学富猛地抬头。
问,怎么问?
自然是找底下的关系网了。
秦流西让封俢盯着人收殓,她自己盘腿一坐,双手结印,念咒,开鬼门,元神闯了进去。
封俢见状,用妖术给她施了一个小屏障,以免被人打扰了。
守在鬼门的阴兵一看有人擅闯鬼门,刚要呵斥,看到秦流西那张脸,噗通地就跪了,舔着笑问:“大,大人,您来了。”
“嗯,老判在家么?我找他有点事问问。”秦流西随手递了一个小元宝过去。
阴兵想不到今日还有意外之喜,笑得眼都眯成缝了,道:“在的在的,近日阳间闹雪灾,被抓来的新鬼多,判官大人都忙着判刑罚呢,您过去阎王殿就能见着了。”
秦流西一道流星似的飘远了。
已经接到消息的酆都大帝气疯了,跑到地藏王那边,道:“她又回来了,这才走了多久,怎么又来?真当我阴曹地府的鬼门是随时向她打开的不成,自出自进。”
地藏王笑呵呵的:“孩子来就来了,看你紧张什么,至于跳脚。”
酆都大帝冷笑,斜睨着他的手,道:“你不紧张,你倒是把那金刚尺给放下啊,熊孩子肯定不会拿走,又不值几个钱。”
地藏王手一顿,讪讪地把金刚尺给从袖子里拿出来,摸着上面刻着的金光闪过的经文,笑道:“是不值什么钱,肯定不比你的如意袋好,这行医治病,装的东西多,有个乾坤如意袋,装什么都稳了。”
酆都大帝立即捂紧腰间,这是他从孟婆那边得来的,可难得了。
“你说她回来做啥,该不会又发疯吧?”酆都大帝忧心郁郁的。
地藏王默默看向自己殿里柱子新添的火烧痕迹,道:“不会了,孩子总是会长大的。”
酆都大帝嘴角一抽,心想,长大归长大,薅东西的性子能不能也跟着变一变,都穷了!
秦流西:回家真好,大家都很客气很慷慨,我好喜欢!
去刀山地狱找人
阳间有灾死了不少人,判官这阵子拿判官符笔的手都有些抖了,把功过簿都快翻烂了,但都不及秦流西又来找他糟心。
阎王老大直接就遁了,太没道义。
秦流西看着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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