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一眼就看出她们是在说谎,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亏得她们指天发誓只是说了两句话,一点接触都没有,不然怕是被拉下去打板子了。
“暂时来说,你们这行人也并无事,明日再扶一次脉,仍然无事,那便下山吧。”秦流西看她们的面相虽然有晦气,但暂时没有病相。
呜呜呜。
仆妇挪动着双膝,急得冒汗。
郑老夫人冷冽地瞪了她一眼,道:“观主,老身这仆妇身上的病,可能治?”
“早发现,也没到治不了的地步。”秦流西走过去,也没嫌弃,扶了脉,道:“回头我会开个方子,配了药来喝着,下山后再喝上几服药就行。”
仆妇听了,激动得泪水都流了下来,看向秦流西的眼神满是感激。
秦流西离了这院落,又掐了一个净秽诀,抬头时,也不知看到什么,足尖一点,来到高处,仔细看向山脚,有病晦之气在那上方流转,她的眉头猛烈跳了一下。
清远踉跄着脚步跑来,秦流西跳下,问:“慌什么?”
清远抹了一下额上的汗,道:“刚才山门有香客前来喊门,说是山脚有两人死了,死状可怖,尸体都成紫黑色,你看这……”
秦流西脸色一沉,他们道观这下摊上大事了。
您有药吗?
清平观确实摊上大事了,因为李家屯爆发了鼠疫的事,为查在第一个发病的人那段时间门待在村落的村民名单,以防有人偷逃村庄在外躲闪,引出大麻烦,这一来二去的,就查到了李氏母女身上,再查到了两人身藏清平观。
结果,不等衙卫前来抓人,清平观山脚下就出了死人的事,而那死人和李家屯的死人症状相似,官府的人当机立断的就派兵把这一片地儿给围了起来。
甭管是不是鼠疫,先防了再说!
近年天灾连连,不少百姓流离失所,而在清平观山脚的,多半是流民和乞丐,那里搭着窝棚,遮风挡雨,总能有个地儿落脚。
士兵把这大片围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慌了,再加上那两个死人死状可怖,都联想到了什么。
瘟疫。
有人头脑聪颖的,一下子就想到了瘟疫带来的恐惧以及官府可能会采取的应对,不知谁嚎了一嗓子,惊慌失措要逃的人比比皆是。
然而,既要围,岂是那么容易就能逃出去的?
强行想逃离的人无不死在了刀剑长枪之下,这使得流民更为的惊慌恐惧,但强权镇压之下,好歹把人给唬住了,不敢再强行逃离,只是远离那死人。
而有更聪明的,则是跑到了道观,毕竟山下发了瘟疫,无处可躲的话,只能去道观找庇佑,那好歹有瓦遮头有吃的,甚至有神明保护。
可惜,道观亦不得其门而入。
有些人性情暴戾,尤其是在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时候,眼看道观的山门紧闭,不得而入,便口不择言,破口大骂,什么都做得出来,比如砸抢烧。
就应了清远说的那样,都活不下去了,还管你是不是神明在的地盘呢?
然而有些时候,烧砸抢不是你暴戾就能行的,尤其到了一个很灵的道观。
当他们想砸的时候,搬起的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想烧的时候,火蹿上了自己的衣裳,想要往道观山门撒泡尿的时候,裆下那二两肉就跟被刀了似的,痛不欲生,一滴尿都滴不出来,想骂的时候,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种种无法解释的诡异,让他们不敢再放肆,只能跪在山门处,凄惨地哀求道观救他们于苦难中了。
秦流西肯定是不会让人进来的,毕竟道观里才筛查了一遍,现在就只有李氏母女染上了,要是放了其余的人进来,万一带了疫病那就麻烦了。
噢,跟她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抱歉,她不是光溜溜的出家人,更不是大佛,她只会先保道观中的人。
当然,她也不会不管山下的麻烦,毕竟这鼠疫不解决,死的人越多,这疫病就越是麻烦,到时候疫病污染了水源甚至作物,那才是真正的炼狱。
所以秦流西又召集了人,一番调度,准备好汤药和人手,打算出山门去救人,在这之前,她又给所有人都画了一张避秽药符戴在身上,以防沾了污秽。
林道长他们如获至宝,没想到清平观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对于山下染了疫病并且这么快死亡的人,秦流西有些怀疑,就去问了李氏,来时有什么异样,接触过山下什么人。
李氏已经发着高热,虽然喝了汤药,但浑身乏力,人有些迷糊,意识不清时愣是被秦流西给用银针强行扎清醒了,道:“没有……”
“山下已经出了死人,而且官府已经派人围起来不让进出,你说我会不会把你丢出去?”
“不要。”李氏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咬了咬舌尖,痛意让她清醒了几分,道:“不是我们主动接触的,我们上山的时候,有个流民闯了过来,拉着英儿想调戏她,英儿好像抓了他一把来着。”
秦流西啧了一声。
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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