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流西,可对上她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他后背蓦地一寒,脑子像是有什么迸裂了,尖锐地一疼,鼻子更是凉飕飕的。
“啊,血,教徒你流血了!”有人尖叫。
圣教徒一摸鼻子,果然看到满手的红,他愣住了,眼角抽搐了一下,血光之灾。
眼看周围的圣徒一下子静默,圣教徒连忙反应过来,道:“近日天气炎热,我这是上火了!”
“可,可是她说你血光之灾,还说命不久矣!”不知谁小声说了一句。
圣教徒心头一慌,道:“胡说八道!”
他又看秦流西双手抱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越发觉得心里突突乱跳,指着她声厉内荏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竟在此妖言惑众。”
“我?”秦流西看向自己,一身青衣,只有腰间挂着乾坤袋和玉符,确实显示不出来身份,便从乾坤袋摸出一根拂尘夹在手臂:“行不改姓坐不更名,贫道漓城清平观的观主,道号不求。”
众人呆滞。
呆的不是她女道的身份,是她忽然就摸出这么一根拂尘,是从哪拿出来的?
这是戏法,还是仙法?
“是道士吗?”
“清平观,我也听说过,香火很旺呢。”
“她还是观主呢,这么年轻的吗,而且还是坤道。”
“嘘。”
圣教徒看秦流西这派头,心里一咯噔,却扬起了笑脸,道:“原来是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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