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揍她?我不是人啊!”有个瘦弱的汉子啪啪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又有人嗷嗷地哭出声:“我也是,我四十了,好不容易才得了个儿子,可自从信了教后,我就处处看他不顺眼,觉得他是来讨债的,本来我儿子很乖很孝顺,现在看到我跟见鬼一样,我这是鬼迷心窍了啊!”
“我也一样……”
“还有我……”
现场一片惭愧声,哭个不停。
忽有几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向这边快步而来,手里拿着金刚棍棒,把秦流西围了起来。
一个年长又满脸阴鸷的男人盯着秦流西,道:“你是何人,竟敢来我天圣教扰乱人心,还指使他人来杀我教徒,到底意欲何为?”
秦流西拂尘一甩,道:“我是何人?自然是来推倒你天圣教的卫道士!”
她脚一抬,不见她是怎么走的,已经走出了包围圈,瞧那金碧辉煌的圣殿拾级而上。
几个白袍教徒顿时变了脸色,眼神有些惊惧,相视一眼。
他们圣教这次是遇上硬茬子了!
“站住!”有人吹了一声角哨,这是要找帮手。
秦流西却没有半点惊怕,看着那在阳光下那金灿灿的尖顶,脸色冰冷。
听说这是如妃捐建的,这银子真是多得让人手痒。
多少百姓因为天灾流离失所,吃都吃不饱,她却捐了这么一笔钱这什么天圣教,就在从前宁王的封地上,也不知她脑子想的是什么。
真是不知所谓!
秦流西拂尘一甩,手指一掐诀,口中喃喃有词,术诀打在了那尖塔上。
于是,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在青天白日之下,一道惊雷劈在了那尖塔上,断裂塌方,而在那尖塔要掉下时,好像有一阵气浪把那掉落的尖塔一卷,那金灿灿的塔顶就这么不见了。
众人:“……”
圣塔被雷劈秃了!
秃了就算了,它还凭空不见了!
几个白袍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噗通地跪在了地上,下意识地看向前方那站在青石砖铺成的阶梯上的秦流西,眼神惧怕。
是她干的,一定是!
她出现后,好好的圣塔就变成了这样,必定是她干的!
一阵风吹来,把她的青衣袍吹起,袍脚上绣着的繁复符文在阳光的折射下,变成了金色符文,神圣不已。
她抱着拂尘微微扭头,看向那几人,唇角一勾,我干得如何?
这还只是开胃小菜呢!
而底下的站着的人看到那仿佛被金光符文包裹着的人,不知谁喊了一声:“天神下凡,是有神显灵了!”
噗通噗通。
底下唰唰地跪了一地的人,眼神狂热地看着秦流西。
感受到信仰之力唰唰飞向自己的秦流西:“……”
耍帅原来有这好处,从前我还是太低调了!
罢了,这信仰之力也不白薅,她拿出三清铃,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摇铃,口念清心咒,道意从铃中散布开去,抚平了所有的愧疚不安以及神魂,让人混沌的心绪为之一清。
“不求观主,无量天尊!”
这个声音响遍了每一个角落。
秦流西欢喜不已,是信仰之力啊,怪不得兕罗这么费力要!
而那几个白袍人,看他们平时教化的信民转眼倒戈,不禁脸色铁青!
这硬茬子不但是来找茬的,还是来薅他们信民的!
她是妖道?戏精本精
在所有人仍旧沉浸在那铃声出去的力量时,秦流西已经收了铃往上走,只是这一直前来阻挠的白袍人实在是有点烦。
欠揍嘛,揍他就是了!
于是等有人回过神后,抬眼一看,那通往圣殿的九十九个阶梯上,除了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的白袍圣教徒,却不见那个青衣身影。
就好像刚才那一场奥妙,只是一场空想,但他们感受到的力量,并非作假。
“咱也上去看看?”
“走,这天圣教是神是鬼,咱们也看个究竟。”
秦流西已经站在了这天圣教的圣殿前,看着眼前的雕梁画栋飞檐斗拱,还有屋檐挂着的金铃,她冷笑一声,真是处处都是金银的味道。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清平观真是远不及矣。
生气!
师父说过,郁气于心,有碍修行,得宣泄出来才好。
秦流西拿着拂尘,甩了几下。
叮铃铃。
屋檐上的金铃疯了一样在撞击,发出脆响。
而那柱子被拂尘甩了几道道意上去,竟是生出了几条裂痕。
秦流西摸了一下拂尘,陪着封修闭关晋级,她也没忘修炼,修为上去,再有救治瘟疫的功德以及刚才的信仰之力,她用道术更为的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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