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仅立了两次功,就被额外封王,是他命好或是被偏爱吗?
并不是。
他很明白,这个身份,是这艘船上的人替他争取而来的,并非仅因为立了功或是圣人对他这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有愧。
是船上的帮手在慢慢的完善他的身份,也是造势的开始,而有了王爷身份,要谋的事,会更顺当些。
所以他对身边的人都极是礼遇谦逊,心存感激。
玉长空看他明白了,就道:“王爷知道就好,等一会赵王和玉令澜会过来,你要心中有数。”
他刚刚已经见到玉令澜,对方也看见他了,不来打声招呼说不过去,毕竟他既是他大哥又是玉氏的族长,过来打一声招呼不为过,这也是基本的礼节。
而赵王从玉令澜那里知道齐骞跟他在一块儿,必定会过来打探一番。
果不其然,只有两盏茶的功夫,便听伙计过来说赵王跟玉令澜请见。
玉令澜很快就走了进来,径直走向玉长空,拱手向前,见了一个礼,笑道:“大哥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来盛京了。”
跟在他身后的赵王上前一步,笑容可掬地抱拳见礼:“久闻玉族长风采,今日得见,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是不凡。”他又看向一旁的齐骞,笑着说:“没想到骞弟竟然跟族长认识,你这小子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他虽然笑着,可笑意不达眼底,而他那句话更是意味深长,蕴含着锋锐。
齐骞还了一个礼,笑道:“长空先生学识不凡,我得以跟他学习,乃是骞的荣幸。”
赵王的俊脸有点扭曲,那是气的,阴阳怪气地道:“是吗?那你要好好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可不能叫先生失望了。”
“一定。”
赵王扭头看向玉长空,道:“不知此番族长前来盛京何事?伯隐在我麾下当谋士,您既是他大哥,又来了盛京,不如到我府上落脚,我设宴为您洗尘接风,如何?”
玉长空笑容浅淡地说:“王爷不必费心,只是顺道送我学生归家,再会见友人,也已有落脚之处。”
赵王一愣,学生,谁是他学生?
他下意识的看上站在玉长空身后的那个俊秀的少年,这张脸隐约有一点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玉令澜看向秦明彦,道:“这是秦侧妃的三弟吧,我记得是叫秦明彦的。”
做谋士的,必然要对东翁身边的人物信息了如指掌,比如秦侧妃娘家,还有拉拢不过来的秦流西。
赵王眼一瞪,啥,这是秦家人,是他小舅子?
不对,三弟的话,那应该是秦家大房的孩子,也就是说,这是秦侧妃的堂弟,是那个清平观里拽上天的秦观主的亲弟弟。
秦观主的弟弟是玉长空的学生,玉长空却是要辅助齐骞的谋士,按姻亲关系上说,本来这两姐弟都是和他沾亲带故的,他们的人脉也应该是自己的,但现实却是成了齐骞的!
赵王感觉自己悟到了惨痛的真相,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他却满脸笑容的上前,一把抓住秦明彦的手,高兴地道:“我早就听你二姐说过三弟在外求学,没想到是去了玉氏,这些年她可念叨你了。来来来,跟姐夫回家,你姐可想你了。”
秦明彦抽出手,拱手道:“王爷,游学归来,还得先拜见父母亲长,恕明彦失礼,此后再向明月姐请罪。”
“是该这样。”赵王面露不愉,心想小混蛋和他亲姐一样不识抬举。
他看到老神在在的齐骞,更气不打一处来,凭啥好处都在你这个野种身上?
赵王看向玉长空,有些尖锐地问:“听伯隐说族长学识渊博,眼界非凡,不知怎么看东宫空虚之事?若当立储,该立谁?”
玉令澜眉头一皱。
玉长空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带来几分审视和探究,你辅助几年,就辅助出一个脑子只有水的蠢货?
把他羽翼折断
玉令澜觉得自己被深深鄙视了,因为玉长空的眼神毫无掩饰,分明在说自己眼瞎心盲。
他瞥向赵王,眼神有了一丝不耐。
赵王不经意地触及玉令澜的眼神,后脊一寒,汗毛都竖了起来,心有些慌。
可不过一瞬,他又淡定了,玉伯隐是他的谋士,不是他老子,他堂堂王爷有必要这么怕他吗?
另外,玉伯隐来到他身边几年,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漂亮的成绩啊,除了封地打理有点起色,真是个有本事的,早就把他扶上太子之位了吧?
看他堂兄玉长空,辅助齐骞,这才多久,就封王了。
难怪人家是第一公子,玉伯隐不过是个老二。
玉令澜很敏锐地感觉到赵王对自己的不满,眸色越发的冷。
玉长空看了二人的眼神官司,心中不耐,道:“王爷所问,当真考住了我一介白衣,如果一定要听我的答案,那就是:有能者居之!”
赵王道:“为帝者,讲究德行秉性,若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阴私身份成为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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