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城真人:“!”
小祖宗哎,敌我悬殊,一起上啊!
眼看着鬼魃纠缠不休,泰城真人眼前一花,一道青色身影出现眼前,向那鬼魃攻击过去。
秦流西手中的神兵十分兴奋,同类,是同类,要是吞噬了这三戟叉的器魂和凶煞,它会更厉害。
保命的武器,当然更厉害为好,秦流西一劈,那鬼魃下意识地用三戟叉一挡,然而,叉子像是在颤抖震动。
它看过去,但见那把剑正贴着叉头吞噬那凶煞,器魂在反抗和惊惧。
鬼魃双眼赤红,瞪向秦流西,故技重施,骨爪向她抓来,可眼前这人,却不像那个糟老头闪躲,反而迎了上来。
泰城真人囫囵吞枣的给自己吞了一张震煞符,大喊道:“小心这东西,那骨爪极利极煞,五雷符都奈何不了它。”
秦流西道:“五雷符奈何不了,那就看看业火能奈何不?”
什么?
那鬼魃的骨爪刚碰到秦流西时,腾地蹿起了火,它尖利地惊叫狂吼,向后退去,想要甩掉爪子上的火。
可那火一起,飞快地蹿向手臂,它生生地把那火臂给掰断,却是迟了。
轰的一声。
业火如舌,卷向它周身,熊熊燃烧。
泰城真人看着那如红莲带着金红紫光的业火,吞了吞口水。
这火,比雷火还要厉害。
原来只有我是敌我悬殊,眼前这祖宗不是!
红莲业火,罪孽都可焚烧,何况是旱骨鬼魃,旱魃,千年不腐,需用火焚烧,但若是雷火奈何不了,是有人给它护航了吗?
秦流西看着那具鬼魃在火中化成灰掉落,看向石窟,双眼一厉,一掌击了过去:“既然早就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话不投机半句多,想刀你
秦流西的记忆飞速倒退,她想起师父时不时的提醒,也想起慧能大师曾经的劝告提点,还有很多很多人,比如地藏王。
他们都曾说过一句话,不要玩火。
是的,不要玩火,因为她若失控,苍生皆苦,那后果,那罪孽,她偿还不起。
秦流西心头发堵,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站在那里,绞着手指,十分无措。
不是这样的。
她只是来自异世的天外来人,也就聪慧了些,全能了些,她会心软,也有软肋,怎么会是身怀灭世之孽的大罪人呢?
她攒的功德,怎么都攒不够,就是因为这个缘由吗?
如果她是,她该如何面对师父,面对这苍生?
师父,老头儿……
秦流西精神力有些崩,浑身的火腾腾燃烧,兕罗看在眼内,双眼放光,再烧得旺一些吧,与我一道沉沦,我们自成天道规则,岂不快哉?
秦流西神府崩乱,忽然,一道如暖阳一样的金光闯进,像是一只巨掌一样,把濒临溺水的她捞了起来。
“你记住,你只是你,是门前水当却西流,弟子亦至的那个秦流西。”
慈和带着怜爱的苍老声音在她的神府内响起,安抚着她。
她本命是红莲业火的火种,火种在,则业火生,她曾犯下不可饶恕之罪,但那又如何,她这一世,只是秦流西,她为偿人间悲苦而来,为赎罪救世而存。
她这一世,是坤道秦流西,道号不求。
不求万人怜,不求生而辉煌,不求长生不死。
但求,无愧立于世间。
业火熄,秦流西睁开了双眼:“说够了吗?”
兕罗眉梢一挑。
“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我来历多么不凡么?”秦流西看着他:“既然知道我为救世而存,你还不动手杀了我?我可是要轮回十世,为救世而来,专门对抗你的克星啊。”
兕罗笑了,道:“天道之所以是天道,是因为规则由它定,如此,规则之下,众生平等,我被压制实力,你亦然。你如今,只是在世修行的道士罢了,和我相斗,仅凭你今世所学所悟。我也很好奇,你能不能阻止我灭世?”
“你就不怕养虎为患?”
“与其怕养虎为患,倒不如说,我想你成为我的人,你要不停轮回,无非是因为有天道规则,受它拘束压制,如果你跟随我一道,成为我的神仆,我们自成天地规则,敢问谁能奈我们何?”兕罗循循善诱,道:“我们成了这一方主宰,便是神,何愁会被约束,被批判?”
秦流西也笑了,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什么可怜的东西,道:“成神了就不会被批判吗?上古有鸿蒙,那上古亦曾有灭神之战,你佛道双修,这般聪慧,连十大异火来历传说都尚且记得这么清楚,怎么就不记得也曾有神被斩?”
兕罗的笑容一冷。
“神若不慈,自有人灭神,谁说神就会永生永存?”秦流西看着他:“不说这个,便是你成为了神,永生不灭,你就觉得快活了?”
“你想说什么?”
“被囚五千年,你寂寞吗?便是没有肉身,你神魂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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