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下去,虚影的身体顿时虚化了几分,似乎感觉到了害怕,虚影畏畏缩缩的飘在半空中,再也不敢冲着普密蓬呲牙了。
“嗯?”
就在普密蓬挥动鞭子的时候,苏小凡忽然感觉到,被自己真元包裹着的佛牌,传出一种强烈的怨念。
神识一动,看向了口袋里的佛牌。
透过佛牌的水晶玻璃,苏小凡的神识突然看到了一个场景。
在一处香火很鼎盛的寺庙里,人来人往,很多信徒都在像寺庙捐赠着自己的财物。
也有很多人在祈祷着什么,偶尔会有一些幸运儿,能得到上师普密蓬的青睐,单独到他房间里被加持祝福。
从上师房间里出去的人,都会走另外一个门出寺庙,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一个只有二十多岁已经怀孕了的年轻母亲,进入了普密蓬上师的房间。
原本以为自己能得到上师祝福的母亲,却是没有看到上师眼中透出了邪恶光芒。
在被抚摸了头顶后,母亲晕了过去,被上师放置在了自己身后的密室之中。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年轻的母亲被送到了这个山谷,在进入山谷的时候,她被普密蓬塞了一颗药,顿时苏醒了过来。
吃了药后神识清醒,但感觉身体僵硬的母亲,被眼前恐怖的一幕吓坏了。
铺天盖地到处都是毒虫,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无数的攻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被各种毒素注入体内的母亲,在那颗药的作用下却是没有死去。
极度的恐惧,让这个母亲拖着僵直的身体向前跑去,一直跑进了木屋中。
在药效的催动下,这个母亲身上所有的毒素,都被压制到了她的小腹里,原本健康的胎儿瞬间变得浑身铁青。
跟在年轻母亲身后的普密蓬,此时突然出手了,他径直剖开了母亲的肚子,将那已经七八个月大的婴儿取了出来。
不知道为何,这婴儿像是有思维一般,睁开眼睛仇恨的看着面前的普密蓬。
而且普密蓬则是狞笑着挖去了婴儿的眼睛和鼻子,又往它的嘴里塞了一颗邪药。
在药物的催动下,那个婴儿狂性大发,竟然扑到奄奄一息的母亲小腹中,吸起了鲜血。
就在那个婴儿吸饱了鲜血的时候,普密蓬拿出一阵尝尝的针,从婴儿头顶贯穿了下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让苏小凡的神识一阵不稳,差点被那佛牌中强烈的怨气给反噬了。
长吸了一口气,苏小凡强忍着意识传来的不适,接着看了下去。
被长针插入后,婴儿的身体已经死去了,但灵魂却是被禁锢在体内无法逃出。
普密蓬竟然将婴儿的尸体放在火上炙烤了起来,一滴滴油滴落在碗里,被普密蓬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
苏小凡似乎能‘看’到婴儿被禁锢在体内的灵魂,在疯狂嘶吼着。
当普密蓬拔去婴儿头顶的针时,那已然癫狂的灵魂顿时冲了出来,但却是被沾染了它自己的血肉和尸油的佛牌重新禁锢住了。
佛牌分正副两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普密蓬不断用咒语和降头术,刺激着佛牌中的古曼童,使得古曼童慢慢的强大而凶恶了起来。
普密蓬可以通过正牌中的本体,控制着副牌中的古曼童,去做一些邪恶的事情,而贺琼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看到这里,苏小凡收回了神识,闭目久久不语,如此恶毒的场面,让他的心绪也是无法安静下来。
“该死!”
看到着一幕的苏小凡,心中第一次对一个人生出了强烈的杀机。
作为从小生活在太平世界的苏小凡,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如此想让一个人去死。
“是谁?”
苏小凡的神识波动,惊动了山谷中的普密蓬。
一瞬间,山谷中所有的毒虫,似乎都骚动了起来,密密麻麻的毒虫蜂拥而出,像是锁定了谷口的苏小凡。
苏小凡不再隐藏身形,一步跨出,从山谷到房子那百多米的距离瞬间而至,而在房子周围,并没有毒虫的存在。
“¥……¥”房门无风自开,坐在几具孩童尸体中间的普密蓬,嘴里叽里咕噜的在说着什么。
“你该死!”
苏小凡走进了房中,第一次正面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人。
普密蓬没有穿上衣,从他的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的纹着一些诡异的纹身,那些纹身像是活物一般,在盯着门口的苏小凡。
“华夏人?”
普密蓬嘴里说出了几个生硬的汉字,活了百多年,对于邻居家的语言他也会一些。
“是你,坏了我,事情?”
猜想的今天古曼童的失态和无法驱使,普密蓬死死盯住了苏小凡。
“你们,华夏有句话,多管闲事,死!”
普密蓬嘴里说着话,身体却是忽然向后退去。
而就在此时,苏小凡头皮一阵发麻,因为他看到在屋子的地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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