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升以为自己和她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怎么说自己在她心里也算独一份的地位,可居然不是第一,连第二都比不上。
秦瑶看出他的失落,捧住他的脸,道:“不要难过,我是会和做一辈子夫妻的人,说不定你好好对我,以后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升了呢。”
车轮颠簸,压到石子,将秦瑶颠得靠到谢玉升身上。
二人身上各自的香,在逼仄的空间里交缠、勾连,融合,最后合二为一,化成一缕轻柔的香。
谢玉升手扣着秦瑶的后脑勺,俯下脸与她相吻,厮磨她的唇,问:“要多久才能让你最喜欢我?”
在看完秦瑶的小册子后,谢玉升就告诉过自己,一定要稳住心神,既然秦瑶心里没有他,就不能为她所惑,可事实情况是,每一次相处下来,他都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她。
甚至问出了这样一句,从前高高在上的他绝对不会问出的话。
秦瑶抱住他,溺在他沉重的呼吸中,话语从唇瓣溢出来,支离破碎。
“不知道,说不定明天,说不定后天,只要你对我好,就快就可以,你已经快要超过我阿兄了。”
谢玉升呼吸浅浅地落在她脸颊上,吻得难解难分,口中沉沉地道出了一句“好”,碾碎在二人唇齿之间。
天上皓月皎洁,光亮普照人间。
女郎郎君动情拥吻,水深火热,越发难解,前路如银河迢迢。
作者有话说:
小情侣也是要过七夕节的~
秦临:所以本章我只是一个工具人?
南墙
马车连夜往长安驰去。
秦瑶醉了酒,眼皮子沉沉,与谢玉升吻完后,很快昏睡过去。
夜里车轮声辘辘,草木扬尘,伴随着星光夜色。
秦瑶醒来时,脑子里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只记得昨晚喝了米酒,之后整个人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好像从集市上回来后,还抱着谢玉升说了许多话。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内没有看到谢玉升的身影。
秦瑶猜测谢玉升怕是下车有事去了,手挑开帘子,见车停在一处山坡上,外面天光细弱,云雾低垂,颇有几分山雨欲来的趋势。
侍卫的声音在帘子外响起:“陛下,这是北边送来的密函。”
秦瑶素手接过信件,道:“眼下陛下不在,等会他回来,我会把信转交给他。”
侍卫手搭在剑上,行礼离去。
马车内,秦瑶头靠在床边,听得山岚间鸟鸣声翠,她有些无聊,目光移到小几上的几张信封上。
密函用火漆密封,上面笔走龙蛇用金笔写了几个大字,因为笔法潦草,看不清楚写的什么。
秦瑶将密函拿起,翻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又将它搁回了桌案上。
接着,她半倾身,打开小几下的开关,一滞抽屉便伸了出来,里面另外放着十几张拆开的信件。
回京的路上,秦瑶大多数时候都是和谢玉升坐在一辆马车,他日日处理政务时,也没避着她,秦瑶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些密函对她来说也是可以看的。
百无聊赖之中,秦瑶拿起一张信。
上面的话读起来有些困难,明明每一个字秦瑶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看不太懂了。
秦瑶猜想这上面的话用了是暗话,防的就是万一密函落入外人手中,也不会被轻易地识破。
若是只有一封信在,秦瑶或许还破解不了上面的暗话,但这么多信摆在面前,对照起来,还是可以堪破的。
在秦瑶很小时候,阿耶就告诉过她,军中人通信就是用的这种特殊的加密方法,也教过她怎么堪破密信。
她垂下脸,将信件一认真地张张比对起来。
谢玉升下车了一趟,回来时,见帘子被风吹起,轻纱飞扬,露出里面女子姣好的侧颜,美人如花隔云雾。
他往马车走去,看到秦瑶在翻看他那些信件,并没有太在意,继续与身侧人交谈。
然而谈着谈着,谢玉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锐利地一缩,朝秦瑶投去。
秦瑶跪坐在小几前,眉心蹙起,飞快地翻看一张张信,脸色在短短的一刻间变化了好几次,从慌张到震惊再到空洞,握着信件的手都在颤抖。
这一幕清楚无比地落入谢玉升眼中,他意识到什么,大步跨上马车。
一入内,秦瑶抬起脸,看到他,手掌一抖,握着的所有信件悉数洒在地上。
她满脸不敢置信,欲起身,身子一晃,如同头晕,不带动桌上的瓷盏摔落,掷地有声。
谢玉升几步上前,搀扶住秦瑶的胳臂。
秦瑶转过目来看他,声音里掺杂着颤抖:“你在调查我阿耶还有我阿兄?”
秦瑶又翻看几张信,这一次是真的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视线因泪珠变得模糊,“我阿耶和阿兄怎么可能干出叛国的事?这信上所说的证据,都是假的,肯定是污蔑。”
秦瑶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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