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竹趴在谢玉升肩膀上,抽泣了一下:“妹妹刚刚和疯了的炮仗一样,好吓人,我不敢游了。”
谢玉升将他往上抱了抱,贴着他耳朵安抚了几句,道:“妹妹没疯。”
躲在秦瑶怀里的谢婉灵,抬起头来,眼里泪珠打转,明显也被吓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安慰谢修竹,道:“哥哥别哭了,妹妹知道错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要忍着一点。”
谢修竹立马不哭了,擦了擦泪,看向谢玉升道:“父皇,今日不学凫水了好不好,孩儿吓着了。”
谢玉升看秦瑶一眼,征求她的意见。
眼下两个孩子都湿漉漉的,惊魂未定,小身板发抖。
若这时再强逼谢修竹凫水,效果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
秦瑶见小儿子实在可怜,便道:“那今日就不学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谢修竹眼睛一亮,脸上畏惧的神情一扫而空,高兴地拍了拍小手,道:“好。”
一道幽幽的目光投向他。
谢修竹转脸,与自己的父皇四目相对。
谢玉升看着他,眼神莫测,问:“方才是装的?”
谢修竹被发现,虚弱地倒入谢玉升怀里,神情恹恹,“没有装。”
这一副小伎俩,谢玉升若看不出来那就妄为皇帝了。
和他母后比,演技真是差远了。
谢玉升也没打算责备他,道:“这些日子功课做的不错,今日给你放一天假,好好玩玩。”
谢修竹睁大眼睛:“真的吗,谢谢父皇,孩儿一定以后更加地勤奋地和老师学功课!”
谢玉升长长“嗯”了一声,抱着他往岸上走。
怀中小人问:“那父皇你会凫水吗?孩儿想想”
后面的话,谢修竹畏手畏脚,有点不敢说。
谢玉升神情放松,问:“有什么话支支吾吾不敢说?”
谢修竹将那张与谢玉升格外肖象的脸凑到天子面前,道:“父皇总是忙于政务,很少陪孩儿,孩儿想和父皇待在一块,明日父皇可以来教我凫水吗?孩儿保证乖乖的,绝对不会闹,若是父皇不答应也没有事”
声音越来越小,逐渐不闻。
谢玉升不知道这点要求有何不敢提的,干脆地道:“可以。”
谢修竹欢呼了一声,立马捧住谢玉升的脸,一连串亲了好几口,“我就说父皇是疼我!”
谢婉灵被秦瑶抱着,见到这一幕,按奈不住,也伸出手勾住谢玉升的脖子,在他脸上留下香香的一吻,道:“父皇,我也要你陪我!”
谢玉升招架不住,错开头道:“别亲了。”
也不知这一点他俩继承的谁,一兴奋起来就想亲吻人,偏偏不依不饶,非要亲满足了才肯罢休。
谢玉升瞥了身边的秦瑶一眼,“儿子女儿和谁学的?”
秦瑶被他看得脸红,正巧二人迈步走进了一条小道,葱郁的树丛挡住了二人的身影。
秦瑶趁没人注意,也凑过去,亲吻了谢玉升脸颊一下,旋即飞快地移开脸颊,慌张地看了一眼身后。
谢玉升怔然,目光落在秦瑶小脸上。
秦瑶扭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睛,巧笑问道:“看什么啊,怎么了?”
谢玉升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揽过秦瑶的肩膀,与她一同走进树林里,身影融进融融阳光之中。
浴池里水汽慢慢升腾,龙头以大理石雕刻成芙蓉花样式,正在缓缓吐出水来。
秦瑶坐在浴池边上,用脚感受了一下水温,不算太热,夏天这个温度沐浴刚刚好。
她乌发柔婉地垂落,低下头解裙带,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走近。
“是彩屏儿吗?你把衣裳挂在屏风上就行了。”
秦瑶以为走进的是自己的婢女,没有回头,身上衣裙轻飘飘落在地砖上。
她褪得就剩下一件小衣一件罩在外面的薄裙,就要慢慢下池子时,身后贴上来一个宽阔的胸膛。
秦瑶吓了一跳,仓促回头。
耳畔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是我,瑶瑶。”
谢玉升搂着她的腰肢,他褪去了上半身衣裳,露出颈瘦的腰身。
二人肌肤亲密地相贴,呼吸都升高了许多。
秦瑶腿脚发软,头另一侧肩膀倒去,问:“你怎么进来了?”
谢玉升没回答,低下头吻住她的脖颈,道:“来找你有事。”
秦瑶疑惑,什么事非要到浴池边说,还穿成这个样子。
她问谢玉升,谢玉升不说话,目光移向面前的水池,过来才道:“找你来教我凫水。”
秦瑶愣了愣,旋即笑出声道:“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这个。”
谢玉升道:“午后答应儿子答应得太快了。”
秦瑶回身抱住谢玉升的脖颈,娇笑道:“多大点事,我教你。”
说完,她从谢玉升怀里滑下水,往里面游了游。
她琼鼻红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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