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里,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烦躁?
还总是控制不住想起玄灼……
那种难受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
镜恒每天都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把宫人和大臣们都吓得不行。
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镜恒已经彻底接手了风元,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镜恒如今的生活,是从未有过的顺利和安逸。
但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这天晚上,镜恒坐在桌前,喝茶看书,御前太监谷林端着一排牌子,恭敬的询问道:“皇上,今晚要不要翻牌?”
“……”镜恒拿起茶杯的手一顿,缓缓放下,沉默地看着那些刻有名字的木牌。
几日前,是选秀的日子,不少大臣都将女儿送进了宫,镜恒自然是要到场的。
那些秀女中,也有长得非常漂亮的,但镜恒当时看到,却产生不了想亲近的兴趣。
与玄灼亲近之前,镜恒也没喜欢过任何人,也没有亲近别人的想法,现在不过是一切归于平常。
可以肯定,他是喜欢女人的,对男人没有兴趣,只是不喜欢这些人罢了。
镜恒摇了摇头。
谷林正想拿着牌子退下,镜恒却开了口……
“近日,天权那边,可有什么异样?”
谷林想了想,回道:“好像没有,不过奴才听说天权皇……是奴才多嘴了,那应该不是皇上想了解的事情。”
谷林差点将自己听说的八卦脱口而出,但镜恒问的,肯定是正事,他说那种东西,不是找死吗?
“听说什么?”镜恒蹙起了眉头。
谷林心里苦笑,都怪他多嘴,现在不说也不行了……
谷林战战兢兢的道:“奴才听说,天权皇终于愿意宠幸妃子了,好像在一个贵妃的宫殿里过了夜。”
“咔嚓!”镜恒手中的茶杯,应声碎裂。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谷林连忙跪地求饶。
以为是自己说了没用的东西,惹怒了镜恒。
“……滚出去。”镜恒脸色阴冷,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谷林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镜恒咬牙切齿,脸上阴云密布,连气息都沉了几分。
心里更是一阵发酸,混杂着烦躁与恼火,那难受的感觉,比平时更加严重。
玄灼宠幸了谁,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根本不在意……
心里是这么想的,镜恒的眼睛,却越来越红。
镜恒也不知道,自己的火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镜恒不想再去想,可不仅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甚至……有种立刻前往天权的冲动。
镜恒努力止住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又不是疯了……
镜恒没有清闲几天,就再次忙碌起来。
因为不久后,是三大国每三年举办一次的狩猎大会。
这次轮到在风元举办,由风元准备场地,安排一切。
狩猎大会,主要是三大国武将之间的比拼,输赢虽然不代表兵力强弱,但也是较量的一种方式。
有普通的比武,也有去野外进行狩猎比拼。
时间大约是三四天,玄灼自然也会到场。
一想到不久后,能再见到玄灼……
镜恒心跳快了一拍,心里控制不住悸动起来。
想抽身就抽身?!
半月过去,狩猎大会在即。
大会前一天下午,凌云的人先到了,镜恒只是派手下去安顿,没有亲自去迎接。
镜恒坐在御书房里,面前的奏折并不多,但他处理的速度,却十分缓慢。
显然心思早已经不在这些奏折上面。
镜恒心里控制不住的悸动着,难以平静……
一个时辰后,天权的人即将抵达皇宫。
镜恒早已没有耐心,再处理那些奏折。
他起身离开御书房,前往了宫门口。
明明凌云的人到来,镜恒连面都没露,天权的人一来,他却直接到宫门口等人……
如此明显的差别对待,凌云的人是敢怒不敢言。
镜恒的视线,一直望着远处,不知过去了多久,才看到天权的人马。
一众武将和士兵,围着一辆上好的马车前行,那马车中的人,显然就是玄灼……
“……”镜恒盯着那辆马车,心脏跳动的速度,渐渐有些失控起来。
到了宫门口,天权的队伍就停了下来,玄灼的马车,就停在最前面。
镜恒走上前去,等着玄灼下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了帘子,玄灼面无表情的下了马车。
“……”看到玄灼的那一刻,镜恒心中的悸动,变得激烈起来。
玄灼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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