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笑了起来。
“陛下对我极好,我虽然不能像周生那样坦然赴死,但也实在做不了贾充这样的小人告辞!”
“保重!”
赵成行礼,随即匆匆离开。
焦伯站在此处,脑海里满是方才的血痕。
唉
另一道血痕
“大将军,事情已经办妥!”
钟会抚摸着短须,极为自信的说着。
钟会人高马大,模样俊朗,往那里一坐,很有气势,病怏怏的司马师都被他给比下去了。
司马师身边的案上放着很多的文书。
这些都是来自洛阳和皇宫的书信。
整个司马家都是以司马师为核心,都绝对听从他的命令。
这就导致,整个天下的事情都压在了这位病人的身上。
而自从废立曹芳之后,这国事忽然就开始变多了,司马师要处置的东西越来越多。
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不相信自己的大臣,总是觉得他们办不好事情。
诸葛亮是这样,司马师同样也是如此。
司马昭已经四次上书给司马师,告知庙堂里的事情。
他的那几封书信,用通俗易懂的话来整理,那就只有一句话。
哥!!救命啊!!朝中大族开始不当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司马昭无法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身边的那些心腹,毕竟,这些心腹同样也是世家,他们盲目的索要利益,根本不在乎庙堂的利益。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哥哥的身上,希望这位无所不能的兄长能为他解决困惑。
司马师用手指叩打者一旁的木案。
“士季,诸葛诞的事情,我已经不再担心,我所担心的,是庙堂里的那些恶犬。。”
“这些恶犬,早晚都是要喂饱的。”
“但是,该怎么喂,是一个要重视的问题。”
“他们开始狂吠着要骨头了,这可不是好事。”
钟会对庙堂里的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他笑了起来,“大将军,或许我也是庙堂里的诸多恶犬之一这些事,不应当是您私下里考虑吗?”
钟会跟司马师,司马昭一同长大,与他们的交情很好。
哪怕是在司马师身边,这位也是受到了极大的宠爱,他甚至敢跟司马师开玩笑!
这可是司马昭都不敢的。
钟会出身名门,本身才能杰出,为人高傲,蔑视他人,连司马师都这般纵容他,这使得他愈发的桀骜,也是留下了一些隐患
司马师却还是板着脸,这位似乎就没有半点幽默感,他很是严肃的说道:“你不是恶犬。”
钟会抿了抿嘴,“我是与大将军说笑算了。”
“那大将军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让你给我出個建议。”
“好想法!”
钟会说着,随即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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