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鸯高高挥起了手里长矛的时候,涉归或许是因为太紧张,竟吓得摔下马来,文鸯的攻击第一次落了空,只是,涉归倒在地上,狼狈不堪,他正要起身,就感受一股巨力。
一人直接抓起他的脖颈,将他拽上了马背,他被横着放在了马背上,头上还挨了一下。
文鸯勒马,转过身来,看到将涉归横着摆放在面前的段乞珍,再次大笑。
“这擒敌之功,竟是被你给拿了!”
段乞珍此刻竟也有了些豪气,他说道:“这贼人敢对将军无礼,特意献给将军!!”
文鸯此刻上前,一把将涉归抓起来,犹如抓住一个小羊羔,甩了几下,随即再次丢回了地上。
涉归此刻气喘吁吁,只是看着面前的文鸯。
文鸯缓缓看向了一旁的骑士。
“砍下他的脑袋,作为段部的军功!!”
那骑士听闻,顿时跳下马来,从腰间拔出了刀,将涉归按在地上,就要割他的首级,涉归被吓得瑟瑟发抖。
“将军!!饶命啊!!将军!!”
“我不曾谋反!!”
就在此刻,远处忽然有马车飞奔而来。
“将军!!且慢!!!”
文鸯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年轻人正驾车,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段乞珍在文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文鸯方才叫停了骑士。
马车停靠在了文鸯面前,那年轻人急忙跳下来,也顾不得行礼,就上了车,将一人抱下来。
阴谋?
被抱下马车的人,是一个老者,双腿残缺,此刻脸色苍白,悲伤的看着文鸯。
“且将我放下来吧。”
那年轻人急忙在地上铺上了席,将老人放了下来。
那老者随即朝着文鸯的方向做出了行礼的模样来。
“拜见将军,老夫有疾,不能起身拜见,还望将军恕罪啊!!”
木延颤颤巍巍的行礼说道。
文鸯皱起了眉头,看向了一旁的段乞珍。
段乞珍看到这老头,脸色也是有些不自然,两人是过去的好友,曾一同参与讨伐高句丽的战事。
只是,自从木延倒下之后,两个部落的关系就变得愈发恶劣。
可看到老友如今的模样,段乞珍还是有些不忍。
他说道:“将军,这位就是慕容部过去的首领,慕容木延,他曾在讨伐高句丽的战事上立下极大的战功,为车骑将军所宠爱,上表请功,先前河北大乱,他带着军队前往平叛,自己却受了重伤,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从那之后,就由他的儿子涉归来治理部族了。”
听到这番话,文鸯缓缓收起了长矛。
他从马背上跳下来,又不悦的看着一旁的涉归。
“你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
涉归此刻吓得哪里还敢说话,只是惊恐的看着文鸯。
文鸯看向了木延,说道:“老丈勿要多礼我不会羞辱为国效力的忠义之士,只是你这个儿子,在得知我前来辽东的前提下,居然还敢派人来断我的后路,又让军队包围我,为首的那個人,看到我不下马行礼,反而是步步逼近,用弓弩来对准我。”
“我乃是平北将军文鸯,此处乃是我的治下,我在自己治下遇到这样的对待,自然是觉得你们部落想要造反。”
“你儿子的罪行,我会告知陛下,让他来发落。”
“至于你的部族,因为伱原先的功劳上,我可以不屠灭。”
木延老泪纵横,他说道:“多谢将军开恩,我儿子这般蛮横,也是因为老夫管教无方,老夫定然会向陛下亲自请罪”
文鸯这才看向了木延身边的人,说道:“且将老丈带上马车吧,他又看向了倒在地上的涉归,将他也带上!!”
随即,文鸯当即押解着这些人,离开了此处。
他要去的地方乃是襄平。
这里乃是郡守的所在地。
他要带着这些人回到自己的地盘上。
此时的辽东太守,也是刚刚得知了境内所发生的一连串的大事。
当他得知平西将军跟慕容部打起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位辽东郡守,姓胡,他叫胡岐。
没错,他父亲就是骠骑将军胡遵胡奋和胡烈都是他的兄弟。
当他得知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时,他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道粗狂的声音。
“连个太守都做不好!!乃公要将你挂在马背上拖死!!!”
胡歧一个哆嗦,连鞋都来不及穿,赶忙冲出去,召集了郡兵,就要外出解决这件事。
刚走了一半,就迎面碰到了文鸯。
当他看到完好无损的文鸯的时候,胡歧险些哭了出来。
“将军!!!”
文鸯只听到一声吼声,随即,他就看到一个武将冲了出来,那人跳下马来,冲到自己身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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