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将军的治所弄到沙州去…。”
“这方面他是靠不住了,朕想要问问你的想法。”
裴秀笑了起来,“陛下,臣觉得,跟贵霜也可以贸易,跟波斯也可以贸易,跟谁都可以贸易。”“贵霜便是瓦解了,对大魏也不算是什么坏事,那些诸侯们反而会更加想要跟我们来往贸易,至于陛下常常说起的波斯,只要他们之中,有人因为贸易而受益,那战事就不会轻易打响。”
“哪怕是打响了,也不会危及到贸易。”“臣以为,庙堂所做的,唯独派遭使者而已,至于贸易往来,则是交予民间来做就是了,庙堂)需要略微督促,商贾们往来各地,能结交诸国的王公,能带回不少的消息。…
裴秀越说越多,他对这些事情,似乎早有想法。
曹髦一把拉住他的手,“说的好,那就交给你了!”
“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海外那边的,你也多留意,朕知道这贸易往来不是短期内所能看到成交的,便是商队一去一回都要几年的时日,你且放心去做,联绝不催促!”
裴秀当即领命。
等回到了西堂的时候,不知为何,曹温居然还等候在这里。
曹温就站在门口,也没有进去等,困得直打哈欠,看到曹髦出现,他赶忙打起了精神。
“父亲!”
“大晚上的,你怎么在此处?”
曹髦示意他跟上,两人一同走进了西堂内。
曹温赶忙说道:“阿父我…。”
看着迟疑的曹温,曹髦有些生气,“有话直说就是,何必迟疑?!”“阿交!我想恳请您给予大司马两个月的时日,让他去一趟荆州”“荆州??”
“老师得知诸葛太尉逝世的消息,连着几日,心神不宁,有想去荆州奔丧的想法,却又说庙堂多事,不敢轻离…儿臣有些心疼他,儿臣知道国事为重,但还是希望父亲能特批他些时日…儿臣……”。
看着面前有些惧怕的小家伙,曹髦沉默了片刻,忽然又笑了起来。
“不错。”
“知道关爱自己的老师。”
“真吾儿也!
讲不清
天蒙蒙亮,群臣便开始在皇官之前聚集。
这次的朝议较为重要,就连一些名誉官爵的老臣们都被请了过来。
当钟会的马车赶到此处时,原先还笑着寒暄的群臣们顿时就停止了交谈。
众人的脸色略微有些不自在。
钟会的马车停靠在一旁,他是唯一可以驾着马车直接来到皇官门口的人了,他从乌车里钻出来,探出头就往周围扫视。
片刻之内,他就在人群里锁定了自己的目标。
随即,钟会仰起头,迈着夸张的步伐走了过去。
在那里;张华与陆抗正在低声说着什么,注意到钟会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两人也并不意外。
“拜见司徒公。”
两人轻轻行礼拜见。
钟会也不回礼,只是盯着面前的张华,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
“听闻你的弟子今年要参与春考,为何忽然又不参与了呢?”
张华平静的说道:“只是觉得他年纪还太小,不愿意为了博取名望而做出拔苗助长的事情而已。
钟会冷哼了一声,他训斥道:“因为遇到些许困难就想着要躲避,这样的人能成就大事吗?!为师不贤,则弟子难成也!”
张华抿了抿嘴,却没有再反驳。
钟会觉得自己获得了胜利,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陆抗这才笑着说道:“不让他参与是好事,你那弟子聪慧,不必急着出头,精雕细琢,未必就比他弟子要差。”
张华摇着头,一脸的无所谓,“我们教弟子又不是为了攀比,我弟子便是不如别家的,能有报国忠君的志向,足矣。
陆抗以为然。
两人又谈论起了这次朝议的主题。
新户部尚书要上来了,而庙堂也要商谈接下来几年的农桑财务之事,这还是比较重要的。
而对这位新尚书,大家的意见都不相同。
有人对他充满了期待,觉得他一定能做出些大事来,不会辜负他的姓,而有人则是对他的人品报以怀疑的态度,觉得他不配与群臣同列。
张华和陆抗就看着钟会趾高气扬的走到了荀勖的身边,也不知说了什么,荀助脸色通红,眼里满。是恼怒。
至于荀勖本人,他笑呵呵的站在不远处,面对谁都是笑脸以对,男父钟会除外
很快,荀勖就出现在了这两人的身边。
荀勖率先行礼,两人赶忙回礼。
荀勖这才笑着说道:“我少才干,往后还要诸位多指点!”
张华赶忙回道:“不敢,荀公之才能,我们都是知道的。”
荀助看了一眼远处的钟会,随即说道:“真不知在此人麾下,张尚书是如何能做成事的私目利,嫉贤妒能,以此人为大魏之臣首,只恐为后人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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