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堂被一口烟呛得半死。
傅时律恨不得把盛又夏丢出去,心里隐约升起了不快。
“去结账。”
盛又夏说了句哦,站起身来。
季星堂忙要制止,“今天是我生日,当然我请客。”
“让她去。”
季星堂闻言,只得又坐回去。
盛又夏求之不得,省得一会还要找借口去跟唐茴碰面。
她去前台结完账没多久,唐茴就来了,将一小包粉末交到她手里,“我等着明天你跟我宣布战绩!”
盛又夏坐在唐茴的车里面,落下了车窗,将一只手探出窗外。
夜风微凉,从她的指间流溢,她握紧了手掌,却什么都没抓住。
就像她对傅时律的感情一样,那是她上赶着的,求而不得,她要还想牢牢地握着,只会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你先回去吧,别让他看到你。”
唐茴点了点头,“好。”
一帮人从包厢出来时,盛又夏就守在门口,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两人回到西子湾,盛又夏给傅时律倒了一杯温牛奶,里面掺了料的。
傅时律有这个习惯,所以接过去的时候一点没有怀疑。
盛又夏不由咽了下口水,不知道这药靠谱不?
傅时律将玻璃杯压到唇上,看她神色似有不对,“怎么了?”
盛又夏的视线定在男人的嘴上,唇瓣这么薄,注定是个渣。“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累,我要赶紧洗完澡睡觉了。”
傅时律将那杯牛奶一饮而尽,话里带着强硬,“不行,今晚要做。”
她的脸色差点坍塌。
“好,你先去洗澡。”
今晚注定是不一样的,傅时律准备关灯时,盛又夏拦住了他。
男人轻挑下眉头,“你不是说,关灯更有感觉?”
“我想看看你。”
光这一句话,就撑足了前戏,再加上今晚盛又夏很主动,傅时律觉得骨头有些软了。
盛又夏亲着他的喉结,一路顺着往下,来到他胸前。
她还抬头看他,眼里有勾人的劲,那脑袋还在继续往下。
傅时律的呼吸声绵长而急促起来。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他居然,痿!了!
盛又夏两个肩膀在颤动,埋着头,她憋不住了,好想大笑。
但她的忍啊,她好不容易藏起笑,抬起的脸蛋上装满了难以置信。
“你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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