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习惯。”
他手指勾到她的胸衣,单手将它解开,熟练得跟个流氓似的。
盛又夏还想拒绝。
“今天不是排卵期。”
傅时律手掌从后到前,突如其来的饱满手感,让他眼眸深邃。
盛又夏明白了‘发泄’二字,是什么意思了。
傅时律今晚就跟吃了药似的,她身娇体软,在他手里就被折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好几次,要不是她的腰被他狠狠扣着,她真能被顶飞了。
她怀疑傅时律是想把她给撞碎。
盛又夏腿一滑,趴倒在床上的时候,男人压住了她的后背。
“医生说我身体没问题,这下你信了?”
你挺会玩
春潮横动。
盛又夏也爽到了。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腿根处酸胀疼痛,各种滋味都有。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脸侧向一旁,下颚线如雕刻般,棱角分明。
她坐起来,看到胸前全是一颗颗草莓印子。
盛又夏盯向他的脖子,细长,很好吸的样子。
她伏在他胸前,一口叼住他颈间的细肉,舌尖卷裹,反复吸吮。
傅时律嘶了声,醒了。
又痒又疼,他抬手按住了盛又夏的脑袋。
她给他吮了颗大大的草莓,位置偏上,衣领都遮不住。
盛又夏起来的时候,腿软,居然倒地上去了。
傅时律嗤了声,“真废。”
他掀开下半身的薄被起来,走过去蹲到了盛又夏跟前,“要我扶你吗?”
两人赤裸相见,各有各的傲人之处,盛又夏也不遮挡了。
“你干脆抱我去洗个澡,我腿软。”
她就这么一说,没想到傅时律真的倾过身,一条手臂穿过她的腿窝,无需借力,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折腾了大半晚,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浴缸里正在放水,盛又夏坐在边上,她犹豫着要不要问他一句。
既然他对梁念薇那么上心,那应该把盛又夏当成弃妇一样,丢在家里不闻不问,这才是正确的。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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