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车道的人落下车窗在骂娘,“有钱了不起啊!老婆给你戴绿帽,着急去捉奸吧!”
傅时律其实不是第一次放盛又夏鸽子,刚结婚那阵,她让他跟她一起回盛家,他都没有做到。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盘住方向盘,眼看着指针在往上甩。
傅时律赶回到西子湾,车子刚要开进去,就看到门口有条狗,正摇着尾巴吃得欢。
傅时律觉得奇怪,家里没有养狗,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
再说,地上能有什么吃的?
傅时律轻按喇叭,那条狗不给他让路。
他推开车门下去,想要一看究竟。
及膝大狗的脑袋,几乎都埋在一个大盆里面,傅时律看清楚了里头的东西。
有鸡,有牛排。
他抬起腿踢向狗肚子,狗不情愿地挪了步,龇牙咧嘴地冲他狂叫。
“汪汪汪——”
它以为傅时律要跟它抢吃的。
男人伫立在原地,脸上阴森森的。他车子就丢在门口,快步冲着屋里走去。
楼下没人,盛又夏已经上楼了。
傅时律走进房间,看到她这么早就睡下了。
他将外套脱掉后,随手丢在一旁,他来到盛又夏的床边,弯腰盯着她的睡颜。
她并没有睡着,眼睫毛还在颤动,装得一点不像。
“我回来了,我蛋糕还没吃呢。”
盛又夏脸在枕头上蹭动,依旧没睁眼。
“没了,被我吃完了。”
“一整个都吃完了?”
盛又夏说:“分了邻居一点。”
其实是分了邻居家的狗,一点。
离婚的念头,彻底种了下去
傅时律在床边坐下来,床头灯亮着,盛又夏的整张脸笼罩在光里。
那光线,顺着她高挺的鼻梁往下滑。
“生气了?”
盛又夏眼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他,她的表情波澜未动,“你还不睡吗?”
“还早呢,九点没到。”
傅时律想跟她解释,“我一忙完就赶回来了。”
但她一口吃得没给他留。
“噢,医院那边顺利吗?”
傅时律轻握住盛又夏的肩膀,手指从她的肩胛骨往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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