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太太肯定什么都不缺吧,车子房子都有,那就要投其所好,一定要买到她喜欢的东西。”
只要心意对了,送什么都行。
傅时律靠在椅子上,想着盛又夏会喜欢什么。
离婚的事进展不顺利,盛又夏来到工作室,给阳台上的月季修剪花枝。
她当那些枯枝是傅时律,剪刀在上面咔嚓咔嚓用力地剪着。
手机嘀嘟一声,提示有信息进来。
盛又夏看了眼,是工作号上的,居然是傅时律。
他要买香,让她推荐一些。
看来,上次买的那些用完了,为了讨梁念薇的欢心,他还真是舍得啊。
一边吊着她不离婚,一边又吊着小白花,怎么想的?
这顿竹杠不敲白不敲。
“先生,最近新研究了两款香,价格方面虽然贵了点,但品质俱佳,您可以考虑下。”
对于香料方面,傅时律完全不懂。
但他知道就跟病人看病一样,肯定要挂最好的专家。
“就要这些,帮我准备个礼盒,包起来。”
“好。”盛又夏打字的时候,手指头重重地点着,“不过要先付款,66万。”
傅时律真给了。
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吧。
盛又夏当然不能客气,必须收下。
快下班的时候,盛又夏的徒弟将一个精致的木盒送到了医院。
梁念薇在梁母的搀扶下,走出病房,护士台的几人正凑在一起说话。
“听小许说,傅主任定了个礼物,这会就放在门诊那边,也不知道是送给谁的。”
“有没有看看,里面是什么啊?”
“小许拍了照片的,看不懂,像是文艺人玩的东西。”
那名护士说着,把群里的照片翻出来,放大了仔细看看,“好像是,香?这上面写着香的名字呢。”
梁念薇听在耳朵里,那肯定又是要送给她的。
梁念薇走出去一段路后,才跟梁母说道:“妈,你记得别再乱说话了。”
“等时律送了香过来,你就说这味道好闻,他有心送我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梁母吃了上次的教训,自然是满口答应。
“好。”
梁念薇回到病房去等着,但一直到了晚上,也没见傅时律过来。
盛又夏吃过晚饭,就蜷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
她在饮食和运动方面向来自律,但她这会却抱着一大包的虾片,往嘴里一口口塞着。
傅时律回到家,将右手藏到背后。
他径自走到沙发前,盛又夏吃得满嘴都是料,一见他,忙将腿从沙发上放下去。
她抽了纸巾擦嘴,“你晚饭吃了吗?”
“没有。”
“阿姨给你留了饭的。”盛又夏想起身,肩膀却被男人按住,“送你个礼物。”
她这会什么都不想要,只想离婚。
盛又夏小脸微扬,眼里点点希冀,“你拟好协议书了?”
傅时律这满腔的热情,就这么被她无情碾碎掉。
他脸色刷得冷下去,将身后的东西拿出来,递到她面前。
盛又夏一看到那盒子,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她不用想都能知道里面是什么,因为是她亲手挑选的包装。
“打开看看。”
盛又夏只能配合。
他买了居然是要送给她的?
盛又夏沉寂的心头,仿佛被人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潮湿的海浪涟涟。
里面摆着名贵的香,他想她是做这个的,肯定会喜欢。
“你不说她的香,一香难求,很珍贵吗?在我看来只要你喜欢。”
“很贵吧?”
毕竟,她狮子大开口了。
“没有,算便宜的。”
盛又夏眉头不着痕迹轻挑,那她记住了,下次还得加倍要价。
傅时律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每个细微的神色都不放过。他送她礼物是想让她高兴,离婚的事提过就算了,她难道还当真?
身边的沙发轻陷,傅时律拉过她的手,“刚吃了东西,手都没有洗。”
盛又夏确实忘了,主要是他这礼物给得太突然。
她想站起身,但傅时律已经从茶几上拿了湿巾,他这样屈尊降贵地给她擦着手,她实在惶恐。
他是,还不想离?
盛又夏索性和他说开,“傅时律,你能给我一个不肯签字的理由吗?”
傅时律怕是自己都说不出来。
“我们这样不好吗?再说,爷爷和爸妈都喜欢你。”
这男人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巴捐出去吧。
盛又夏懒得教他,调教好了干嘛用?以后也是便宜了别的女人。
两人坐了会上楼,傅时律刚进房间,就看到床头柜上摆着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