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来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你就说她傍晚的时候来过。”
梁念薇身边能指使,并且能够信任的人,就只有梁母。
刚才唐茴就是从花苑咖啡店接了盛又夏去捉奸的,就算傅时律真要来调监控,正好也能看到盛又夏确确实实来过这儿。
唐茴看着她一连串的操作,吞咽了口水。
夏夏的意思是,房卡是梁母放在书里的,整个捉奸现场都是梁念薇自导自演的!
老板有些犹豫,但盛又夏一定会让她点头。
酒店。
肖睿不放心傅时律一个人,还是进了他的房间。
“时律——”
卧室里没人,肖睿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你还好吧?”
“进来。”
肖睿推了门进去,看到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衣物,都浸泡在水里面,整个浴室搞得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傅时律躺在浴缸内,一条手臂横在外头,人懒洋洋的,看着毫无力气。
肖睿尽量保持镇定,“你要还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盛又夏呢?”她为什么不进来看看他。
“哪来的盛又夏啊,早走了。”
傅时律不信,侧着头望向肖睿,“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真走了啊,和唐茴一起走的。”
傅时律双臂撑着,起身的时候,水花纷纷溅落出来,肖睿怕他这副模样要摔了,赶紧过去搀扶。
傅时律将他推开,扯了挂在旁边的浴袍,只是披在了肩上,他大步往外面走。
卧室里面空无一人,她真的把他丢在了这。
傅时律先前那身衣服湿透了,不能穿了,“你帮我去准备套衣服。”
“好。”肖睿听他的口气,应该是缓过来些了。
药是他找的,他本人也在疑惑呢,这都风月场上助兴的玩意,按理说不会太过的。
不过今天看傅时律的反应,这药还是不能多吃,要不然怎么被人睡了都不知道的。
梁念薇在季星堂的房间里面,眼睛都哭肿了。
季星堂无计可施,“别哭了。”
“星堂,你说是谁要害我,呜呜呜……”
季星堂想了一圈,能想到的只有盛又夏。
门铃声响起来,他总算得到了解脱,快步过去开门。
傅时律走进来时,一脸的阴沉,梁念薇听见脚步声,抬手不停擦拭着眼角。
肖睿心里挺慌的,也挺烦躁,在房间里点了根烟。
傅时律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正在抽泣的女人,“我记得我没碰过你,你身上的衣服谁脱的?”
梁念薇鼻尖红红的,心里一惊。
她没想到傅时律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刚才在这坐了许久,已经都想好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一个人把我按住了,一个人强行脱了我的衣服,然后就把我丢在房间里了。”
肖睿握着烟的手一抖。
屁!
他架着傅时律进来的时候,她明明穿着衣服呢,草!
但他又不能说她撒谎,他总不能告诉傅时律,他当时在房间里看见梁念薇了吧?
那不就等于不打自招吗?
傅时律一个眼神扫过来,盯向肖睿,“你进去的时候,看到她了吗?”
肖睿轻咬着唇肉,摇头,“我没开灯,把你放到床上就走了。”
梁念薇悬着的心总算慢慢落下去……
她就知道,肖睿不敢说。
“时律,你说傅太太和她的朋友怎么会突然闯进来啊?”
肖睿眯着眼,唐茴之前一直骂梁念薇绿茶、心机婊,他还不信,今晚真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这就是典型的罗生门了。
但傅时律这人,真不好糊弄,一有点破绽就会被他牢牢抓住不放。
他目光落回到梁念薇的脸上,“那是谁把你带到这个房间里来的?”
“是酒店的服务员,说是肖睿吩咐的,给我换个大点的房间。”
季星堂杵在边上,只觉自己的cpu被干烧了。
梁念薇只要把肖睿扯下水,那唐茴就藏不住了。
这把火烧到唐茴身上,那么,盛又夏也得死。
不,她是被冤枉的!
季星堂见肖睿还在抽烟,他就搞不懂了。
“你给小薇薇换了个房间,你又把时律送进去了,你想干嘛啊?”
肖睿将烟头狠狠掐熄在烟灰缸内。
“你什么都不懂,就别在这哔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找服务员了?”
只许梁念薇摆他一道,他就不能赖账吗?
梁念薇一个瞎子,能认出来哪个服务员找的她吗?
再说他这酒店只是试营业,人员调动本来也多,他不信他还整不过个瞎子了。
季星堂听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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