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地主啊。”盛又夏一脸的无辜。
“我叫了大鬼做我的暗地主,难道大鬼没在你手里?”
傅时律说着,拿掉她手里的半副牌,从里面抽出那张大鬼摔在桌上,“这是什么?”
秀啊!暗地主居然联合别家,对自己的队友一顿狂轰滥炸。
盛又夏手指在脸上轻刮了下,“我都说我不会打,就是玩个牌而已,又没有输钱,你那么凶干嘛!”
盛又夏也不是小白兔,脾气也不小呢。
傅时律顿默了好几秒。
四周静悄悄的,谁也不吱声。
肖睿他们都在盯着傅时律看。
他气焰慢慢下来,最终被彻底掐熄,“我哪里对你凶了,但你刚才应该是要帮我的。”
肖睿大跌眼镜,傅主任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就想打你怎么了?我觉得这样很开心,玩牌不就是图个乐子吗?我打你,我心情好。”
傅狗子的心啊,在滴血
傅时律语塞。
唐茴幸灾乐祸的在笑。
盛又夏想要起身,“我还是不玩了,我不懂什么游戏规则。”
傅时律还是把她给按住了,多大点事,出错一次牌也不是大事,对,不是大事!
但她不能跟温在邑一起打他啊。
傅时律拿了牌过来洗。
这女人真是,重话一句说不得,他刚才压根没怎样,她就生气了。
“现在记住了吗?明暗地主是一家的。”
盛又夏噢了声,反正就是消磨时间,随便打。
摸牌的时候,盛又夏看到的主牌被温在邑拿走了。
季星堂跟打了鸡血似的,说要打扁他。
温在邑抽出一张牌,喊了暗地主。
盛又夏看了一圈手里的牌,不是她。
傅时律眉峰一紧,真晦气,居然是他!
斗地主不用太多的脑子,有时候拼的就是谁炸弹多。
温在邑出的那些牌,全被傅时律给拦了,他打算赌一把,甩出一把六个头的炸弹。
如果能扛过去,他就赢了。
但傅时律还是把他压了。
温在邑将剩下的几张牌扣在牌桌上,等着输吧。
盛又夏不动声色的,几个人又打了两圈后,轮到她出牌。
她刚才数过温在邑手中的牌,五张。
盛又夏赌一把,扔出一个小顺子,二三四五六。
下游正好是温在邑,他双手使劲一拍,“五六七八九!”
“靠啊靠!”季星堂要吐血了。
傅时律收起手里最后的几张牌,他有点玩不起了。
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特么太明显的在喂牌了,要不然温在邑打死都逃不了的。
盛又夏凑过去看看,“呀,打你手里了。”
季星堂看她还一脸无辜呢,“他就五张牌,你都敢这样出,你们是一伙的吧。”
“我就是看自己的牌出啊,我哪知道。”
温在邑嘴角噙笑,这一不来钱,二没有物品输赢的,能把他乐成这样。
傅时律站起身,将手里的牌摔在桌上。
牌哗的一声散开,有两张还掉在了盛又夏脚边。
季星堂抬眼看看,“老傅,别太生气啊……”
这还玩个什么劲!
傅时律走了。
肖睿和季星堂自然也不可能再待着,忙起身跟在了后面。
温在邑牌洗到一半,只好放下来,“你老公被你气跑了。”
唐茴还凑过来看了眼她手里的牌,“你真是故意放水的?挺勇啊,也不避讳一下。”
“就是故意的。”
盛又夏把牌都放到桌上去了。
“那我一会得去多喝两杯,简直是我莫大的荣幸。”
“温在邑,你别这么想,当初是你和唐茴救了我,那一个月里,也是你在陪着我,我受过你的恩惠。”
有些事发生过了,不可能忘记。
被刀扎过的地方可以不再流血,但疤痕总是在的。
在那晦暗无光,不知道再睁眼能否看见阳光的一个月里,温在邑在陪着她,傅时律在陪着梁念薇。
谁都不想回忆起那时候,唐茴抱了抱盛又夏。
开车回去的路上,傅时律在抽烟,车窗落下,风一道道割据在他脸上。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说了不过是消遣玩玩的,就算她真给温在邑喂牌了,又能怎样?
他使劲按了下方向盘,能怎样!能把他气死!
这一周以来,她连个微信都没有,更别说电话了。
今天看到傅时律,盛又夏眼中也没有太大的惊喜,还有那兴致看人家跳舞,给人家鼓掌。
这女人,真要是离婚放她自由了,说不定能左手一个,右手再一个。
车子开回到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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