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气得跺脚,却忘了脚踝有伤,一脚踩下去痛得钻心。
“啊——”
傅时律忙将车子往路边停靠,他身子倾过去,“怎么了?”
一路上,盛又夏都没理他,两人别别扭扭的。
坐电梯的时候,跟对门的邻居阿姨正好碰上。
“这是怎么了,脚肿成这样。”
盛又夏笑了笑道:“不小心扭伤的。”
“你知道楼下那个邻居的吧,她搬走了呢,听说搭了好几个男人,有健身房教练、有厨师,还有个卖鱼的……”
盛又夏看向抱着她的男人,怪不得那人肯搬走了。
傅时律抱她进屋后,径自去了浴室。
他将浴缸里放满了水,伸手就要给她脱衣服。
盛又夏忙用手按在身前,“我自己来。”
“你脚不能动。”
“我双手没废,再说我跟你在冷战。”
傅时律的手摸到了她颈口处的扣子,“夫妻就该床头吵架床尾和。”
盛又夏推开他的手,“谁跟你床头床尾的?”
“嫌这儿没有床是吧?那一会我们去床上滚一滚。”
他刚才没说什么重话,怎么就把她气成这样了呢?
盛又夏想着她现在要是报警的话,会怎么样?
警察肯定会说,夫妻之间的事,管不了。
傅时律尊重她的意思,出去了。
盛又夏泡了个热水澡,她强撑着从浴缸里站起来,伸手就要去够浴巾。
门被砰地拉开,浴室内氤氲着水汽,傅时律进来的时候,头发丝上沾了一层薄薄的雾水一样。
“谁让你进来的!”
但她的抗议好像没什么用,傅时律扯了浴巾过去,将它裹在她的肩膀上。
看着,行为挺君子的。
盛又夏想说谢谢。
可他的手掌很快隔了浴巾,从她的身上到身下开始揉按。
“傅时律,你住手!”
“都湿了,不擦干净吗?”男人双手绕到她身前,掌心往上一托,一揉,沾在胸上的水花都被浴巾给吸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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