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对你余情未了呢。”温在邑若有所思道。
盛又夏发动了车子,她最不相信的就是这种话了。
“我们还是看看晚上吃什么吧。”
想一点实际的东西,会比较好。
傅时律对她有没有余情,她不知道。
但盛又夏却很清楚,她担不起,也不会要。
傅时律刚回到西子湾,秦谨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怎么回事,王莎告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
男人从院子里进来的时候,裤脚被雨水给沾湿掉,在玄关处一脚踢了鞋子。
“她好意思告状?你们从哪找来的人?”
秦谨脸上有压制不住的幸灾乐祸。“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什么忘不掉夏夏,爱她爱得那么深,你让人家姑娘情何以堪?”
傅时律一手摘掉领带,几乎是将领口给撕开的。
“时律,你真忘不掉吗?要不……”
脸皮厚一厚去追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她的突然亲近
“您想多了,我不过拿她出来挡一挡而已。”
秦谨真想泼他一盆冷水,把他给嗞醒。
“也是,就算你想追都没用了,我听说她跟温家那一位走得很近。”
傅时律语气平静得很,就好像在讨论别人家的事。“我们离婚了,她想接受谁是她的事。就算她明天结婚,那也是她的自由。”
他说完这些后,把电话挂了。
秦谨气的牙痒痒,冲着旁边的女儿说道:“一个王莎远远不够,再来一个。有没有那种刁蛮点的,最好会打男人的那种。”
傅偲一脸的哭笑不得。
“妈,你得牢记一点啊,哥再怎么样也是你亲儿子。”
王莎那样的,傅偲已经觉得够一般男人吃一壶了。
她确定还要找更厉害的,去对付她亲儿砸吗?
梁念薇将袖子往下放,手臂内侧有一块块的淤青,都是季星堂那个宝宝掐出来的。
她很热衷于带梁念薇出去,仗着她眼睛瞎,就各种欺负她。
季星堂那个‘瞎子’,还天天把善良宝宝挂在嘴边,殊不知那女人是个蛇蝎心肠。
可即便这样,只要卉卉一打电话给她,她还是满口答应。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有见到傅时律的机会。
傅时律的圈子说大也大,可他经常聚的那几个,也就是季星堂他们。
这天,卉卉开车来接的梁念薇,车子是季星堂送的白色宝马,纯新锃亮的。
“薇薇,星堂说待会傅时律也要来,你就穿成这样吗?”
“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卉卉扯了下她的衣袖,“都起毛了,我送你件新的吧。”
“不用……”
“哎呦,你是我带过去的,总不能丢我的脸吧。”
到达打球的地方,卉卉下了车,从后备箱拿了一件外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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