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邑要跟你分手,你就受不了了。我跟你说,时律可以把他整死……”
傅时律听到这,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甩开。
“抬上担架吧,送医院去。”
肖睿满脸的哀怨,“我不!”
傅时律亲自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给按了上去。
“你得去做个检查,万一受伤充血抢救不及时,会废。”
“真……真的?”
没这么严重吧。
“你该听医生的。”
肖睿没再挣扎了,抬出去的时候,让季星堂找块毛巾过来,把他的脸盖上。
盛又夏看唐茴坐到了沙发上,手掌放在小腹处,刚才还是太冲动了,脾气要克制啊克制。
傅时律准备走,盛又夏没看他,也没有叫住他的意思。
男人轻顿下脚步,“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说什么?
质问温在邑的事?
唐茴挺会见机行事,招呼着另外几个姐妹,“差不多散了吧,我也累了。我们先到外面去结账。”
她将包厢留给盛又夏。
桌上还有不少没动的酒,盛又夏到沙发上坐着。
“我跟你没话可说。”
傅时律也做不到扭头就走,“肖睿刚才说温在邑要跟你分手,什么时候的事?”
盛又夏轻哼了声,“没有的事。”
“那就是目前没提,再等等,过不了多久的。”
盛又夏再能隐忍,也有些受不了了。
“他要是不跟我分手呢?”
“那就恭喜你。”
盛又夏双手轻交握,手指一点点用力掐在手背上,“我以为这种情节,只有小说里面才有,傅主任好好当个医生不好吗?非要插手生意场的事。”
傅时律长腿来到盛又夏身边,微微弯曲后,坐到她的身边。
“我本来就算是半个生意人,再说,生意场上没有对和错,这一点你不会不懂吧?”
他的腿挨到了盛又夏的腿,她往旁边退了下。
傅时律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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