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傅时律。
温在邑也软着口气,“陪我去吧,我不认路。”
盛又夏想了想,“那我请你吧。”
过了几天后,高敏的店被通知可以开业了。
傅时律和肖睿在外面吃饭时,一眼看到了高敏。
坐在她对面的是个男人,五十岁出头的样子。
肖睿见傅时律的注意力落向不远处,便跟着望去,“这就是你那小姨子吧?”
“她在这什么人都不认识,怎么会跟别人坐到一张饭桌上?”
“你就不兴人交点新朋友啊?”
傅时律盯着那老男人,那点心思完全藏不住,都在脸上。眼神恨不得把年轻漂亮的高敏吃干抹净。
“对了,你最近不是在研究那什么……什么学术来着,顺利吗?”
傅时律漫不经心:“还行。”
所以这几天都特别的忙。
老男人趁着给高敏倒果汁的机会,摸了把她的小手。
高敏吓地缩回手,蹭地一下站起身,一张脸上血色全无。
傅时律坐不住,也过去了,肖睿拉都拉不住他。
嘿,管那么多事干嘛,盛又夏又不领情。
高敏的脸苍白到不正常,傅时律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到她身边,还没张口,就看到她眼皮耷拉,晃了晃后,人朝着一边栽。
傅时律只好抱住她,“高敏。”
她嘴唇都是乌青的。
“肖睿,过来。”
肖睿只好也过去了,干什么啊祖宗,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顿饭。
“抱她,我去开车。”
“为什么我抱。”人都在他手里了,他又不是没那点力气。
“我抱了就说不清了,你特么别废话。”
肖睿只好将高敏接过去,傅主任真是清高,他现在要做个好男人,就不顾兄弟的名声了。
老男人吓得直挥手,“不关我的事啊,她自己晕倒的。”
高敏被送去华兴医院后,刚开始做检查,人就醒了。
袖子已经被撸起,她吓得按住了袖扣,“不用了。”
那手上的痕迹,全被傅时律看见了。
医生冲男人说道:“应该是抽血过多,所以身体承受不了。”
傅时律脸色阴恻恻的,就像是乌云压境般,他看了眼高敏,病床上的姑娘像只受惊的兔子,眼神躲躲闪闪。
“赵家给你抽的?”
“你能不能别告诉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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