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盛又夏就跟生了一场重病一样,连门都没出。
关名姝的房间内,高敏盯着棋盘在看。
“你姐睡着了吗?”
“嗯。”
“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盛又夏口风很严,她试探了几次都没用,关名姝只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但具体什么事,她并不清楚。
傅偲的事,被傅家藏了个严严实实。
她并不是知情者,更不是参与者,只不过看着这几天傅时律都没找过盛又夏,这倒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关名姝忙丢了棋子过去,盛又夏刚换上一身衣服要出门。
“夏夏,你去哪?”
“去楼下走走。”
盛又夏在玄关处换着鞋子,看到高敏也出来了,“我一个人待会,你们别担心我。”
她下楼的动作有些焦急。
她其实是接了秦谨的电话。
来到楼下,盛又夏看见了秦谨的车,她没有让司机送,是自己开过来的。
盛又夏走到车旁,盯着紧闭的车门看。
车窗被落下了下去,“夏夏,上车。”
盛又夏只好轻拉开门,坐了进去。
她这几天都没去西子湾,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打。
她没脸了,她只想自己躲起来。
“夏夏,你是不是睡了?被我吵醒了吧?”
“没有没有。”
秦谨手伸向后面,拿了一束花,花束不大,里面裹着几支向日葵。“刚才路过花店正好看见,收下吧,养在房间里一定很好看。”
盛又夏有些惶恐地接在手里。
“谢……谢谢。”
秦谨知道她记挂着傅偲,只不过问不出口罢了。
“偲偲好多了,时律跟学校那边请了假。她这两天肯吃东西了,今天还下楼在院子里待了会。”
盛又夏盯着怀里的太阳花看。
一朵朵明黄色的花,像个大脸盘一样,每一朵都在笑,很像偲偲以前的笑容。
“她手上的伤没事吧?这几天有没有想不开?”
秦谨猜到,那天傅时律在浴室里说的话,她应该都听见了。
“伤口在开始结痂了,也没有不想活的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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