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了,护照和钱都没有,但我赶到她说的地方时,她不在那了。”
傅时律闻言,心啪得像是碎裂开。
她最危险的时候,跟别人求救了,但是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他。
而他之前联系她的那些信息,都石沉大海了。
傅时律抱着盛又夏的手掌在一点点握起来,徐临喊了声她的名字,也将他的神给拉了回来。
她是觉得他不会来救她,还是压根不想再跟他有一丝的牵扯?
哪怕这关乎到她的性命,她都可以不要吗?
徐临看眼四周,没瞧见别人,他面上有淡淡的疑虑,“温在邑的人呢,没来吗?”
“什么?”傅时律脸色又紧绷了些许。
“她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温在邑,他说会派人去接应她。”
徐临看盛又夏昏迷着,短时间内可能醒不过来,“赶紧先离开这。”
傅时律却是站在原地没动,怀里的人抱着很轻,不知道盛又夏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脸上还有一道擦伤。
她这样决绝的态度,像是兜头给了傅时律一盆冷水,将他彻底浇醒了。
她哪怕是死,都要离他远一点。
她可以找所有人帮忙,就是不要傅时律的援手。
“我把她交给你,你别告诉她,我来过这里。”
“什么?”徐临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你救的我吗?
“你听不懂人话吗?”
徐临给了他一个白眼,“人话听得懂,但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话。”
两人本来就不对付。
傅时律身边但凡有个唐茴或者安清在,他也不用将盛又夏托付给徐临。
这地方确实不能久留,傅时律抱着她快步出去。
盛又夏的护照没了,一时间也回不去。
傅时律带她去了酒店,徐临还帮他开了门,不知道是欠了他什么。
他径自走向大床,将盛又夏放到床中央,傅时律并未立马起身,双手撑在她耳侧,视线缱绻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徐临靠在一边看着,“要是晚点到的话,会怎么样?”
傅时律听到这话,眼里的冰冽一寸寸冻成霜,“还能怎样,一个肾没了,这是最好的结果。说不定摘完了直接丢在手术台上……”
徐临望向床上的女人,麻药作用强劲,一点知觉都没了,只能躺在这任人为所欲为。
他们都不敢深想那个后果,这样鲜活的一个人,只不过出来旅游一趟而已。
“她妈和妹妹呢?”
傅时律抬起的手指,轻刮着盛又夏的小脸。
徐临看他动作缠绵,挺不是滋味的,“你一个前夫,没有她的允许,最好别乱碰。”
“这是我的房间。”傅时律背对着男人说道。
“行,那你在这好好陪她,我走了。”
傅时律手指收回后,慢慢捏了起来,“等等。等她快醒的时候,我会走的,你先去隔壁房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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