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徐临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什么都没做,只是抱了抱,她就醒了。”
徐临一听就不乐意了,“你倒是享受,把人抱了,回头要我进去解释,她怎么想我?”
这不就是趁她睡着了耍流氓吗?
“你再不回去,她可能就找出来了。”傅时律比他懊恼多了,他毫不客气地把徐临赶了出去。
盛又夏坐在床上,这会开了灯,喝口水压压惊,正好听到有脚步声进来。
尴尬。
空气中有一百只乌鸦嘎嘎飞过——
徐临过来几步,盛又夏冲他看看,“你出去干什么?”
“透……口气。”
盛又夏用手拨了下头发,将一缕发丝夹到耳朵后面,徐临受不了这种等着上刑场的感觉。
万一盛又夏就是不问,只是在心里骂他老色批呢?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刚才你做噩梦了,我叫你半天没醒,就抱了你一下,不知道你介意吗?”
盛又夏见他说得这样坦荡,自然是摇摇头道:“不介意。”
她轻掀了下眼帘,“你有没有闻到这个房间里面有什么味道?”
徐临对气味也是很敏感的,刚进来时就闻到了。
“你是说烟味吗?是不是熏到你了?我刚才抽了一支烟。”
盛又夏噢了声,看来是她疑心病太重了。
徐临走到一边去,跟她聊了聊,“梦到了什么?”
盛又夏躺回到床上,“过两天应该就好了,对了,我明天是不是可以去补办护照了?”
要不然的话,得一直被困在这。
“嗯,我们要赶紧回去。”
徐临就怕关名姝计划周全,万一根本不是个柔弱妇女,手底下要是养着一帮人的话,还真不好对付。
第二天一早,门铃声响了起来。
盛又夏刚醒,她谨慎地望向徐临,“你叫客房服务了?”
“没有。”
徐临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去,外面居然站着关名姝。
盛又夏让他开门,“没事的,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关名姝似乎很着急,使劲按着门铃。
徐临一把将门拉开,关名姝看到他挡在跟前,没敢立马往里闯,“我想和夏夏说两句话,让她听我解释。”
盛又夏走过床边,来到沙发前,弯腰将掉了一半的被子拿起来,叠放整齐。
关名姝话里全是关切,“夏夏,你是不要妈和敏敏了吗?”
她手掌不由捏紧些,“妈,你不是重病了吗?床都下不来,怎么突然这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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