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吗?”
关名姝看眼儿子,再看看那些杵着不动的人。
“你们聋了吗?”
这都是她安排进来的人,就连医生和手术室都安排好了,这儿不比国内,只要给点钱什么都能操作。
高敏小心翼翼地看向身边的人,徐临一把搂过盛又夏,“走了。”
出了病房,盛又夏已经猜到了,“那些人被你换了?”
徐临嗯了声,算是回应。
“你怎么做到的?”
这事不是徐临安排的,他淡淡地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话是不假,傅时律给这家医院捐了台好几百万的机器,这就把里里外外都换成了他的人。
走出医院,盛又夏立马让高敏带路,“你们住在哪?你有钥匙的吧?”
“我知道锁的密码。”
车上有徐临的人,跟着盛又夏她们快速去了公寓。
高敏着急慌忙带路,生怕关名姝反应过来,一切都会来不及。
盛又夏跟她进了公寓内,不用太花心思,就在关名姝的卧室内找到了高敏的护照。
那个抽屉里面,还放着盛又夏的护照和手机,只不过护照已经被撕掉了。
盛又夏将手机一并拿走,离开的时候看了眼屋子,是个两居室,面积并不大。
她进了电梯后还在胡思乱想,如果那天的手术顺利进行,关名姝会把儿子接到这里来照顾吧?
可房间只有两个,她是要把被摘了一个肾后的女儿,直接丢在医院吗?
徐临带着她们连酒店都没回,直接赶去了机场。
安检的时候,高敏总觉得有人会突然冒出来,她紧跟着盛又夏,一步都不敢离开。
坐上飞机,徐临给傅时律发了条消息。
“已安全。”
傅时律见状,在酒店直接买了下一班的机票。
他收拾好行李,在保镖的护送下走出酒店。
车子停在门口,司机过来接过了行李箱。
这不过是最平常的一天,艳阳高照,椰林成群,傅时律不知道从哪里看过一句话:循着椰树的方向走,就一定会回到家乡。
他应该庆幸,他把盛又夏好胳膊好腿地带回去了。
可是不远处,有摩托车飞驰过来的声音,那些都是久在这里混的,平日里干的都是要人命的勾当。
车上左右挂着两个油桶,缠着铁链的球在油桶里一蘸,都没看清楚是怎么点的火,火球就朝着那几人砸过去了。
一名保镖动作极快,将傅时律扑倒在了地上。
铁球上还带着一个个尖锐的刺,门口台阶被砸掉了一块,煤油气熏得人直想吐。
有的球落在车上,有的直接砸在了玻璃上。
保镖护着傅时律想起身,“傅先生,当心!”
遇上的是亡命之徒,大部分人还跟着盛又夏去了机场。
另外几名保镖抽了棍子,那些人戴着厚重的头盔,但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一棍子下去,又狠又准,专门对着人的肘关节和腿骨。
一场激烈的混战,棍棍到肉,但对方来路不明,且人越来越多。
傅时律只有上了车,才能安全,要不然可能连酒店的门都休想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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