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躲开,男人便用手指勾起一缕头发丝,然后动作轻柔的挂到盛又夏的耳朵后面。
气氛有些变了,刚刚仿佛是才点上火的柴,只能听到燃烧的噼啪声,但到了这会,热源扑面袭来,盛又夏从全身开始发热。
傅时律的手并没有立即收回,许是觉得不舍,也或者是这个机会太难得。
季星堂睁眼就看到这一幕。
他怎么觉得两人是抱在一起的呢?
“你们当着我的面居然做这种事,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盛又夏握住傅时律的手,将他的手臂轻拉下去。
“时律,你别被骗了,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想勾引你骗你的钱。”
傅时律气得快步走到季星堂身前,一把拎着他的领子,“起来,回家。”
“我不回去,我想吹会风!”
他强行将季星堂塞到车内,盛又夏开了傅时律的车,一路跟在他们后面,下了山。
傅时律将季星堂送回他住的地方后就走了。
没过一会,外面传来门铃声。
季星堂脚步踉跄着过去将门打开。
门口站着梁念薇,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星堂,你还好吧?”
季星堂酒劲上头,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使劲地抱住。
“卉卉,我的宝宝。”
梁念薇没有推开他,只是双手环在男人背后,将他紧抱住。
……
关名姝的儿子病重,离不开医院,她在附近找了个房子。
一大早,她刚来到医院,走到病房前,却见门是敞开着的。
她快步进去,环顾下四周,空的。
她儿子不见了,守着他的那些人也不见了,整个病房就像是被搬空了一样。
她疯了一样跑到外面,扯住了护士的手臂。
“看到我儿子了吗?他去哪了?好好的怎么不见了!”
“不好意思,我没看见……”
关名姝能想到的人,就只有傅时律了。
她着急慌忙给国外的男人打去电话,“宇浩不见了,被傅时律带走了。他的身体熬不住的,你快过来啊!”
男人在那头,也是焦头烂额,之前打点好的关系好像出了问题,最近频频有人找他麻烦。
“我要回国了,会有麻烦,之前犯得那些事……”
“谁还会记得!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些警察都退休了!”
关名姝焦急地在病房内踱步,她也只是个女人,根本应付不来这么多事。
“我们的儿子就要死了,你还前怕狼后怕虎的,宇浩要是真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
男人思索再三,还是打算赌一把。
“行,我这两天就回来。”
关名姝挂完通话后,就收到了傅时律打来的视频。
她想也不想地赶紧接通,“我儿子……”
傅时律将镜头转向身后,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她的儿子因为刚才的颠簸而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你把他弄去哪了,还给我。”
“关女士不要太激动,他好歹也算是我的前大舅子,我给他找了个更好的地方休养,别担心。”
关名姝能信才怪,“他在哪?”
“你总说他不接受肾脏移植手术就要死,我不信,我把他放身边观察观察……”
心里是不是难受,想找个人安慰你?
关名姝被刺激的情绪更加激动。
他是变态吧!
以折磨人为兴致?
“我儿子禁不起这么折腾的,你把他放了……”
傅时律的表情看在她眼里,她恨不得杀他一千次一万次,他说,“我偏不。”
“那是一条命啊!”
“我又不会玩死他,现在他还剩下一口气,如果只有半口气了,我会还给你的。”
傅时律冲她做了个拜拜的动作。
“到时候趁热,你还能问问他选哪个骨灰盒比较适合他的心意。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去抢别人的了。”
视频显示中断。
关名姝怒吼着出声,“傅时律!”
关名姝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去找盛又夏。
可她的态度特别强硬,冷血到让关名姝觉得,不认识她一样。
“又不是我把人藏起来的,你找我也没用。”
“傅时律听你的,你让他把你哥送回来啊,他……”
盛又夏面上没有一点的讥笑,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张纯白的纸,“那我巴不得他出事,这样你以后就不用缠着我了。”
盛又夏配合着傅时律,一定要把那个人引出来。
“哥应该撑不住太久吧?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赶紧把他找到,要不然凶多吉少的。”
“夏夏——”
“别这么叫我,”盛又夏撇开她的手,“我不会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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