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能也是酒劲上来了。
盛又夏一口气将车开去了最近的一处海边。
车子疾驰过沙滩,最后停了下来。
她落下车窗,听着外面海浪扑打在礁石上的声音,很治愈。
风很大地吹进来,带着海水特有的咸涩味道,她下了车,看到不远处还有家咖啡厅在营业。
盛又夏径自走了进去。
“请问你们这儿营业到什么时候?”
“我们是通宵的。”
“好。”盛又夏点了些吃的喝的,在窗边坐下来。
傅时律在车里睡得挺沉,朦胧间好像听到了海水的声音,以为是在做梦。
盛又夏没了睡意,竟然熬了一个通宵,有小一半的合作商已经被她争取到了,她脖子酸涩得厉害,用手轻捏了几下肩膀处。
服务员见状,走了过来。
“楼上有沙发可以休息,您要不要上去?”
“不用了,谢谢。”
盛又夏望了眼不远处的车子,她总不能真的把傅时律丢在那。
他那人仇家不少,被嘎了,她就麻烦了。
傅时律早上是被冻醒的,喉咙吞咽下,像是在吞刀片。
昨晚睡得这么艰难吗?
他怎么肩膀也酸,腰也酸的,脸上还巨难受,像是蒙了一层盐巴。
傅时律睁开眼,朝窗外看了眼,外面是海水,已经淹到了轮胎,涨潮了。
他猛地一个激灵,他为什么会在这?
傅时律赶紧看向驾驶座,没看到盛又夏的身影。
咖啡店内,盛又夏没熬住,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就睡着了。
服务员过来推推她的肩膀。
盛又夏醒来后,第一时间想到了傅时律,“涨潮了吗?”
“涨了。”
傅时律不会被淹死了吧!
图谋不轨的畜生,真想弄死他!
“您车上有人下来了,好像在找您。”
服务员指了下不远处。
盛又夏抬眼望去,见傅时律正在沙滩上四下张望,两条裤腿都湿了。
“你快帮我做一杯咖啡,再要一份早餐。”
服务员欣然答应,“好。”
傅时律找了一圈,目光最终定格在咖啡店上。
他找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开门,就看到盛又夏从里面出来。
“咦,”她倒是会先发制人,“醒了啊。”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傅时律声音哑得很,最后几个字差点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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