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抬起手,挡住了盛又夏的眼帘,看什么看。
温在邑很快坐进车内,开着车走了。
盛又夏推开他的手,“你怎么不送她去医院?”
“我要真送了,你不吃醋吗?”
盛又夏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呦呦,这都不光是前女友了,还差点成了傅太太。”
傅时律揪着她这句话,“别不承认,这话太酸了。”
“是有点酸的,你们当时也算两情相悦吧?至少您愿意跟这位陆小姐试试了。”
盛又夏磨了磨牙,“但是傅先生跟我联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呢。我听说您跟家里人对抗了很久,什么招都使出来了,果然人跟人是没法比的,我没有陆小姐那样的命。”
这怎么越说越偏了呢?
“你们当时情况不一样。”
“看吧,还是因为你喜欢她。”
傅时律自然是要反驳的。
“谁让你给我下药的?让我差点死你身上了,盛又夏,当时我们一起送医院抢救去了,你是不是忘了?”
那事,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盛又夏忘不了,那事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难道对她就不是吗?
“我都说了,下药的不是我!”
可这么多年来,傅时律一直认得死死的,认准了她。
“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傅时律靠向她的肩膀轻问。
盛又夏轻撞了他一下,“不要!”
“真不要吗?现在想想也挺美妙的。”
盛又夏认真地回忆了那天的事,其实她心里一直以来就有答案的,只不过从来没有去求证过罢了。
那事,十有八九是崔文姗干的。
“当初我要是不喝那杯酒,也不让你喝,你后来娶的人肯定不是我。”
毕竟那时候,傅时律对她真的不来电,不喜欢。
……
几年前。
盛家有意攀附傅家,再加上盛又夏暗恋傅时律,两人见面的日程很快就被安排上。
傅时律听了家里老爷子的话,跟盛又夏见过几次面,吃过几顿饭,但他的反应都很冷淡。
盛又夏想着实在不行,那就算了吧,只是有点可惜。
她小口地吃着菜,余光不由看向对面的男人,光华灼灼,气质矜冷华贵,这样的人,疏离不得亲近。
可越是这样,盛又夏就跟飞蛾扑火一样,越想靠过去。
傅时律不是没考虑过盛又夏,毕竟人都是视觉动物,她第一眼就是个大美人,美艳不可方物。
但傅时律见过的美女也不少,在他看来,越美的心思越不单纯,这张脸呢,是不错,可谁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要喝点酒吗?”盛又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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