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发烧。”
“那您应该在家休息啊。”
“没事,我吃了退烧药。你赶紧去准备下开会要用的东西,对了,一会别让人进我的办公室,我有些工作要紧急处理下。”
“好的。”
盛又夏手掌轻抓着后面的墙面,傅时律看到了那个动作,就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一下下挠的他心头发痒。
电梯一层层上去,陆陆续续有人往外走,盛又夏头一次觉得煎熬、难耐。
来到她的办公室,盛又夏按了指纹开锁,刚将门打开,就拉着傅时律的手臂,将他扯到里面。
办公室门被砰地关上。
盛又夏又扯住了男人的领带,“脱。”
简单的一个字,催情的作用倒是不小。
此时,盛天逸正在经历他人生当中绝对黑暗的一幕。
他被崔文姗按在后车座上打屁股,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崔文姗把他裤子扒了下去。
小男子汉急死了,两手死死拽着裤腰,边哭边喊,“妈妈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啪啪——”
几巴掌下去,屁股蛋子红了。
盛天逸又羞又恼,“男子汉大丈夫,你让我穿上裤子再说。”
当年下药的事,是崔文姗做的。
为的就是促成盛又夏和傅时律的婚事,尽管盛又夏怀疑过她,但这件事没有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下倒好,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这盛天逸干啥啥不行,闯祸永远第一名。
还想把这些药带去学校,到时候她可能就要上社会新闻了!
盛又夏脱衣服之前,调了个闹钟,然后将手机丢到茶几上。
傅时律被她推坐在沙发上,他挺自觉,脱掉衣服的速度很快。
盛又夏下身穿了裙子,更方便,甩掉了一双高跟鞋后,将内裤直接往下褪。
她上前步跨坐到他腿上,傅时律拥紧她的腰,拽住她的衣服往上掀。
盛又夏忙按住他的手掌,“就这样。”
“不脱光没那个感觉……”
“我赶时间,”盛又夏脑子里只想着‘解毒’,她推着傅时律的肩膀往下坐,“你别把我衣服弄皱了,待会没别的衣服换了。”
办公室四周的窗帘全部被拉起来。
傅时律比她激动,嘴里有音出来,盛又夏捂住了他的嘴。
她头发半干半湿,都黏在脸上,汗水滴落在男人的眼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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