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堂有些捉摸不透了,“可他们不是在一起吗?”
“同床异梦懂不懂?离心懂不懂?”
包厢门原本是半敞着的,这会突然被一条手臂用力推开,肖睿抬眼看去,好大一尊大佛站在那。
他立马噤声,恨不得把自己嘴巴缝起来。
季星堂张了张嘴,“这……那,那个……”
傅时律阴沉着脸往里走,看样子,是都听见了。
肖睿就跟被人牵住了线的傀儡一样,将背挺得笔直,“时律,我们没说你。”
傅时律看到自己的手机掉在了沙发上。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来。
然后用手机指了指两人。
“你们两个就是长舌妇,非把你们舌头拔了不可。”
他走到外面去,很火的样子。
盛又夏走过来接他了,“你还好吗?”
她伸手想要搀扶,傅时律将手臂撇开了。“不用你假惺惺的。”
“你别乱咬人,我是怕你摔着。”
傅时律情愿撑着墙壁,都不要她碰。
盛又夏干脆走在前面,车子肯定是开不了了,还好会所门口就守着一堆的代驾。
眼见盛又夏出来,一帮人涌上前。
“美女,要代驾吗?”
盛又夏从包里翻出了车钥匙,“要。”
傅时律冲过去,要把这群苍蝇挥走,“代什么驾,走开,统统都走远点。”
盛又夏随手点了一个年轻人。
“辛苦了,就你吧。”
傅时律不乐意,“我能开,我车上不能有别的男人,这是我的规矩。”
“你这规矩让你自己去遵守吧,你要不想坐,你自个打车。”
盛又夏将车钥匙交给代驾,“我们走。”
她带着那人找到了傅时律的车。
两人一前一后坐进去,代驾看眼站在外面的男人,“要等他吗?”
“不用,开走吧。”
驾驶座上的男人刚启动车子,后面的车门就被拉开了。
他听到傅时律很大声地说:“我的车子,我为什么不坐?”
傅时律靠在右侧,紧靠着车门,盛又夏也在门边上,两人中间隔了很大的一段距离。
车子缓缓地朝着西子湾开去。
盛又夏要不理他也就算了,她偏偏跟个没事人一样。
“妈问你明天回去吃晚饭吗?”
盛又夏没听到傅时律的回答,便转过头去看看他。
“跟你说话呢。”
傅时律一声不吭。
“不想回啊,那行,我随便找个借口吧。”
盛又夏跟秦谨回完信息,再看看傅时律,“脸色煞白的,不会是醉酒反应吧?我让阿姨给你准备碗醒酒汤。”
傅时律的眉头都快能打成死结了。
车子开回到家,盛又夏先下了车。
代驾从后备箱内取了自己的小车车,人都走了,傅时律还没下来。
盛又夏敲敲车窗,“你再不下,我先进去了。”
门啪嗒被打开,男人下了车后走到盛又夏跟前去。
肖睿说得没毛病,但傅时律也不会去问盛又夏,是不是因为不够爱了,所以才忍心那么对他。
他伸手将她抱紧,“老婆,我难受,口干胸口闷。”
盛又夏顿了顿,“我不是你老婆。”
傅时律往后退了步,用手揉着她的小脸。
“鼻子是这个鼻子,眼睛是这个眼睛,没认错!”
被狠狠地嫌弃了
就喝这几口酒,醉不倒他。
盛又夏任由他揉着自己的脸,颇有些无奈,“可以进去了吗?”
傅时律拧紧眉头。
目光紧盯着面前的这张脸,怎么这么没有起伏的样子,没有欢笑,没有波动的情绪。
她又不是个洋娃娃。
“来,给我笑笑。”
盛又夏忍他很久了,但还是牵动了下嘴角,“可以了吗?还进不进屋了?”
“你这不对,都不会发火的?那你给我哭一个,哭最能表达激烈的情绪。”
盛又夏说,“我不会,你先哭一个给我看看,我模仿下。”
傅时律盯住她的唇瓣,又想亲亲她。
“我嫌弃你了啊。”
“嫌弃我,嫌我什么?”
傅时律不解。
“满身酒气,别亲我。”盛又夏从他身边钻了过去。
她最近一直在忙碌新品开发的事,晚上不是加班就是早睡,两个极端。
实在没事不如早点睡觉,这样至少能保证第二天精力充沛,能去做更多的事。
在她看眼,谈情说爱就是浪费时间了。
周末的晚上。
傅偲跟着赵薄琰回了趟赵家。
在一桌上吃饭的时候,坐在赵父身边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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