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一家人坐在院子里,赵老爷子拿了个红包,招呼傅偲过去。
“偲偲,这是给你的。”
“爷爷您别这么客气。”
老爷子心里还在生气,说话难免意有所指,“要不是这次你答应了救急,还不知道如何收场呢。”
大太太脸上有些发烫,只能不停地咳嗽。
“爷爷,这都是小事,能为您分担,我很乐意的。”
“不愧是傅家的千金,干事利索,以后我也就放心了。”
以后。
也就是说还有下次。
可能将来就是更大的事交到她手里。
大房母子脸色瞬间坍塌,老爷子将赵薄琰叫到屋里,说是有事情要交代。
赵薄琰起身时,手轻落到傅偲的肩膀上。
他趁着爷爷往前走,忙低下身交代她一句。
“坐在这,哪也别去,我能看得到你。”
傅偲嗯了声,她就是这么想的,在这里等着赵薄琰回来,然后一起回家。
大太太没心情继续留在这,起身回了房。
很快,院子里就剩下赵正豪还坐着。
他盯着对面这个出尽风头的女人,再这么下去,恐怕他们在老爷子这,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没想到弟妹挺厉害。”
傅偲望向楼上的房间,赵薄琰将窗户打开了,就站在窗边,能清楚看到下面的人影。
“大哥过奖了。”
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家里还有别人,赵正豪应该不敢乱来。
可即便这样,傅偲还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不喜欢和赵正豪单独相处,哪怕是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可只要被他的眼神盯上,她就觉得浑身难受。
赵正豪从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也做不到韬光养晦慢慢来。
不过傅偲有个厉害的大哥,他不敢招惹得太明显。
他也就敢嘴上找点痛快。
赵正豪压低声音,用一种流氓语调说道:“弟妹,你嫁给赵薄琰的时候不是处女。”
他倒不是知道了什么,只是他身边的圈子都乱得很,像傅偲这样家境的女孩,早就玩开了,难不成还能守身如玉?
傅时律就是个爱玩的,那他妹妹能差到哪去?
可这话听在傅偲的耳朵里,就不是简单地耍流氓了。
他为什么说得这么笃定?
她转过脸,目光里难掩惊慌,全部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
傅偲想要端起桌上的茶杯,喝口水掩饰掉她的慌张。
赵正豪一看,挺有意思。
“还不止一个,你跟几个男的上过床,你还记得清吗?”
轰隆一声,傅偲如遭雷击般,眼神里全是恐惧,她甚至不敢去看赵正豪的眼睛。
那天的几个人里面……
是不是有他?
居然是赵正豪?
要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这样说?
傅偲敏感得要命,像是只一惊一乍的小鹿,她握着水杯的手也在发抖,她更不敢去看楼上的赵薄琰。
羞辱和不堪再度袭来,傅偲恨不得站起来逃走。
赵正豪渐渐地笑开了,抬眼盯向房间,“堂堂的傅家大小姐怎么会和一个私生子联姻呢,还不是因为你被玩烂了。”
一阵温热从傅偲的鼻子里往外涌,她下意识抬头。
血腥味瞬间溢满她的口腔,血流得太凶,根本止不住,她无法呼吸了,嘴巴张开,有艳红色的血从她的嘴角往外流溢。
赵正豪吓了跳,“你……”
“偲偲——”
楼上的赵薄琰察觉到不对,赶紧下楼。
庭院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正豪一看赵薄琰的气势,以为他是要杀人呢。
“跟我没关系,她突然就这样了!”
傅偲拿了旁边的纸巾,刚按到鼻子上,白色的巾面就被彻底染红。
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只要她太过于紧张,情绪激烈到难以控制,就会不停地流鼻血,秦谨带她去看过几次,都没用。
赵薄琰快吓疯了,找了块毛巾捂住她的鼻子,“偲偲,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他第一个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被人下毒了。
赵薄琰第一次,将他的阴狠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脸上。
“赵正豪,我他妈弄死你!”
想要她!
赵正豪也吓了跳。
赵薄琰平日里藏得太好了,像是一只玉面狐狸,阴狠狡诈全部都藏在那张惊艳绝伦的表皮之下。
可这会他连装都不装了,还在想着要弄死他!
赵正豪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你总算说出来了,你想让我死。”
赵薄琰用毛巾轻拭掉傅偲嘴角处的血迹,眼里是藏不住的慌张。
“偲偲,别吓我,快告诉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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