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穿过一个小院子,听到旁边的屋内有说话声音。
她以为是傅时律,就走过去看了眼。
门敞开着,里面轰隆隆的声响很吵,原来是厨房。
“把这东西放到汤里去。”
一名厨师给了另一人一小瓶东西。
“师傅,都要放吗?”
“对,全部都倒进去。”
陆念眼看着那瓶东西进了一锅鸡汤内。
她吓得赶紧躲到了旁边去。
她刚才听温在邑提起过,那位孙总是个中年女人,总不可能是傅时律给她下药吧?
陆念加紧步伐往里走,听到楼上隐约传来说话声。
她想也不想地就上去了。
她没敢第一时间冲进去,陆家已经放弃她了,出了事,傅时律也不会保她。如今恐怕连温在邑都对她有了二心,她要是冒然得罪这个孙总,她就只能落得和梁念薇一样的下场。
陆念躲在一旁,直到看见有人端着鸡汤进去。
孙娅起身拿了个碗,给傅时律盛了一小碗。
“傅先生不是在备孕吗?来,喝点草鸡汤补补身体。”
傅时律哪里可能会去碰这玩意。
谁知道她有没有在里面下药。
陆念在外面焦急地等了会,直到楼梯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居然是盛又夏。
她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盛又夏说了句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忙了,来晚了,孙总……”
孙娅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傅先生不说你脱不开身吗?”
“我忙完立马就赶过来了,够意思吧?”
陆念听着包厢内传来的说话声,她这下没再犹豫,也走了进去。
里面的几人听到动静,纷纷望了过去。
孙娅面色微愣,盯着她看,“你找谁?”
傅时律没想到会在这看见陆念。
“你怎么来了?”
陆念看向了傅时律面前的鸡汤,碗里面的汤看着应该是一口未动。
她平时想要接近傅时律,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如今有个这么好的机遇,就看她要不要把握住了。
陆念快步过去,说了句小心,然后伸手将碗拿过去。
“汤里面被下了药。”
她,不是什么醋都吃的
屋里突然就静谧无声了。
孙娅坐在椅子内,抬起头,目光依旧紧盯着她。
陆念刚才听得清清楚楚,也看到了那一幕,假不了。
孙娅嘴角划开抹笑,“这位小姐,不要乱说话,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傅时律不想再跟这个孙总有任何的往来,如果能坐实了她下药,倒是好事。
“陆念,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才经过厨房……看,看见的。”
盛又夏没想到她这么勇,直接就全说出来了。
孙娅的脸色慢慢沉落,傅时律一口汤不喝,可能就是因为在怀疑,但这种话一旦从某个人嘴里往外说,那就是要坐实她的罪名了。
“你看见下药了?下的什么药?谁能证明?”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是好药吗?
陆念满脸担忧地看着傅时律。
“你别喝。”
盛又夏看眼那个满满当当的碗,陆念这个行为,实在有些多此一举了。
她要是不冒出来,盛又夏也不会让傅时律乱喝乱碰的。
孙娅手指敲着边上的酒杯,“这人谁啊?莫名其妙来说这种话,找死吧?”
“这要是拿不出点证据,你今天可别想轻轻松松地走。”
物证肯定是找不到了,不过陆念可以证明。
她拿起那碗鸡汤,一口气全部喝了进去。
孙娅再看向那个空碗,忍不住揶揄一声,“这是傅先生的红颜知己吗?能为了你这么拼,你也得好好对人家。”
盛又夏拉开椅子先坐,一时半会走不掉的。
怎么都得看看陆念的反应。
要真的能证明孙娅下药了,她才好撕破脸皮。
孙娅朝着对面的座位指了下,“不妨一起坐下来,边吃边等。”
陆念心里笃定,鸡汤就是有问题。桌上的气氛变得很怪异,孙娅将鸡汤转到自己跟前,舀了一小碗。
她慢条斯理地喝起来,几乎没有声音。
盛又夏同傅时律对望了眼,直到孙娅将碗里的汤喝干净,她这才再度开口。
“一会你得说你的真实反映,你若说你有感觉,你就得做出搔首弄姿的样子,要不然我会带你去医院。”
陆念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傅时律。
孙娅起身走到窗边,将楼下的一名服务员叫住。
“让厨师都上来一趟。”
“是。”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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