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从司机手里接过车钥匙,手机一直在响,重复许久后,他这才接通。
“傅先生,你真够冷酷的啊,她不是因为你才得罪了我吗?你就这么不管她的死活?”
傅时律声音挺冷的,像是一块最坚硬的冰块。
“陆念人在哪?”
“她啊,实在是太累了,走不动了,我给她找了个房间睡会。”
孙娅在电话里轻笑着,“你说我要是打给小盛总,她会管陆念吗?”
傅时律毫不客气地骂道:“你个死变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会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捏碎掉。”
傅时律猜得一直就没错,孙娅从一开始看中的就是盛又夏。
那日要不是他闯到游轮上,说不定盛又夏已经着了她的道。
那傅时律真是要杀人了。
目的?就是想睡你
“我看小盛总人特别好,心也善,真要是告诉了她,大家都是女人……”
傅时律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言语之中明显带着不屑和鄙夷,“那你何必又来打电话给我?偷偷摸摸找她岂不是更好?”
“没办法啊,那姑娘叫了一晚上你的名字,叫得我都心软了。”
傅时律现在想拆了孙娅的心都有。
不光是因为盛又夏,也有一半是因为陆念。
他们两个虽然没成,傅时律也不希望她被那样对待。
这种手段真是又下作又残忍。
“那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想让傅先生把她带回去,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找她麻烦,两平了。”
话说的真是轻巧。
等陆念彻底清醒后,恐怕是别想好好活了。
“她在哪?”
孙娅说了个酒店名字,又把房间号告诉他了。
“孙总,盛式和你也没必要合作了,不要再找盛又夏,更不要打她的主意。”
孙娅在电话里轻嗤笑了一声,“你这么生气,是因为陆念呢,还是因为小盛总?那我也没招惹你太太啊。”
还没招惹?
他想到她借着女人的身份靠近盛又夏,对她搂搂抱抱的,他的血压就直冲上来。
傅时律去了酒店,按响了房间门铃。
很快,有人过来给他开门。
房间里弥漫的香气迫不及待往外面钻,那种甜腻的味道冲击着傅时律的鼻腔,只是闻一下就催人欲呕。
“人呢?”
孙娅侧开身让他进去。
傅时律刚进房间,孙娅就松了手,门缓缓地关起来。
轻微的吱嘎声像是在传递着某种讯息,房间里的窗帘全部都被拉起来,要不是有一盏灯光在微弱的撑着,傅时律连进去的路都摸不到。
陆念躺在大床上,摊开的身体被一床薄被覆盖,脸上蒙了一个眼罩。
她整个人陷入了昏死状态,不知道是吃药的缘故,还是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傅时律闻着屋里的味道,嫌弃的表情盛满那张肃冷惊绝的脸。
他没有径自走向大床,而是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
“孙总,在我把人带走之前,你是不是得把拍得那些东西都交出来?”
孙娅身上披了件薄如蝉翼的睡袍,虽然没有一点要赤裸的意思,但她走动时,开叉处风光难掩,一双保养紧致的腿若隐若现。
“傅先生想问我要东西,那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点什么?”
她弯腰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拔了瓶塞后将酒倒进杯子里。
傅时律余光睇向那张床,不知道为什么,来的路上,他一直想到的都是偲偲。
傅偲经历过那件事后,九死一生,如今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活过来。
那对于一无所有的陆念来说,这算不算一个跨不过去的劫?
事已至此,傅时律只能做到适当的拉她一把了。
“你想要什么?”
孙娅将酒杯递到他面前,晃动的酒渍沿着杯口涂染开,她指甲涂得鲜红,犹如盛开在沙漠的娇野玫瑰。
傅时律推开她的手腕。“你的酒,我可不敢喝。”
孙娅听闻,将酒杯放到嘴边抿了口,然后将杯子递过去。
傅时律再度毫不留情地推开,“你喝过的,我更不喝。”
“那傅先生是这个态度的话,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叮咚叮咚——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
两人都纹丝不动,谁都不知道外面站着的是哪边的人。
孙娅视线睨了过去,被吵得有些心烦气躁。
傅时律看向陆念,这么大的动静声,她依然一动不动。
“不会是你老公来捉奸的吧?”
孙娅往傅时律身前站了步,想往他腿上坐,男人手掌抬起,撑着她的腰胯处,“你最好去开门,看看外面是谁。”
“我老公常年不回来,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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