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也觉得傅时律是渣男,没给过他好脸子,可现在不一样了。
盛又夏的态度就是她的态度,说不定现在就是海王上岸了呢。
安清准备下楼,看到花束上插着一张卡片。
她好奇地伸手拿了,“我来看看写了什么情话……”
安清眼睛一瞪,语气都变了。
“亲爱的娇娇,我的宝,爱你一生一世。”
安静扬着手里的卡片,“师傅,娇娇是谁?”
这不会是傅时律要送给别人的吧?
“哪来的娇娇?”
“这啊!”安清将卡片递给似乎还不相信的男人。
傅时律接过去,看都没看就揉成一团。
“你——”
傅时律干脆就说了实话,“路过一家花店,看着不错,我就进去瞧了瞧,看中了这束花,但是店家非说是别人提前半个月就订好的。”
这话盛又夏肯定是信的,一般这种花束,花店是不可能接急单的。
“他让我换,我不换。”
好理所当然的口气。
盛又夏已经能猜到他是怎么拿到这束花的了,她有些无奈的口气。
“傅先生,一束花而已,你跟人家争什么?”
“那怎么能叫争呢,那叫让别人心甘情愿地让给我。”
安清头一次听到将‘强取’两字,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所以傅时律这是抢了人家的花,顺便将卡片上的娇娇一起抢来了,换都没换。
他将花放到盛又夏的桌上,带着自我欣赏的语气,“好看。”
安清下楼了,傅时律说她是个电灯泡。
“看到我过来,还不麻利地躲远点,没眼力劲。”
他手臂一捞,将盛又夏往怀里带,她刚要有所挣扎,就被她一把搂紧了。
“还没吃晚饭,好饿,人都没力气了。”
“这么晚了,你没吃?就算再忙,你秘书总能给你点些吃的吧?”
傅时律将下巴搁在她肩窝处,“他们都虐待我,这儿有吃的吗?”
“我们晚上叫了外卖,可能还有些没吃完的。”
傅时律都要被气笑了,“给我吃残羹冷炙?几个人吃剩下的啊?”
确实,点了好几个大锅,盛又夏是跟安清她们一道吃的。
“那怎么办,我给你点一份?”
“吃你行不行?”
盛又夏往他手臂上掐了把,“我还有一点事,忙完就能走,你先坐会。”
傅时律刚在沙发上坐着,手机就提示有消息进来。
他前几天问别人怎么才能快狠准怀孕的事,对方倒是很认真地总结了几条。
包括说女人宫寒不易受孕,让多泡泡脚的。
然后就是姿势很重要,那也是个人才,用简笔画的形式把最佳受孕姿势画出来拍给他了。
傅时律挺好学的,一本正经地跟人讨论,“你好像画了个我。”
盛又夏抬眼时,看他神色严肃,不知道在跟什么人聊。
她关了电脑后过去,直到走近男人跟前,他这才反应过来。
盛又夏目光只瞥到了一张什么画。
傅时律动作很快,将手机塞到了腰后。
我想再娶你一次
“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傅时律切了声,“我?你觉得可能吗?”
“不是可能,是一定,都写你脸上了。”
盛又夏想去拿他手机,傅时律用身子挡着她,她弯腰凑到了他的眼跟前,左边拿不到,右边够不到的。“给我!”
傅时律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落到她的胸前。
高耸的,颤动的,坚挺的。
裹在胸衣里面,显得更有形了。
盛又夏差一点就摸到他的手机。
傅时律干脆将它垫在身底下了,“想拿啊,掏。”
盛又夏停住,视线移到他俊朗非凡的脸上,看他眼帘微微垂着,“你看什么呢!”
“相比我的手机,当然是你好看。”
盛又夏忙直起身,傅时律吊住了她的手臂,轻轻一拽就将她拉到怀里。
“放开我!”
“跟你谈正事。”
傅时律手臂锁住她,盛又夏就跟被猎人困住了的幼兽一样,动弹不得,这猎人还很坏,知道抛个诱饵。“从关名姝泄露配方至今,盛式这一劫始终没算渡过去。”
“说得好听点,是元气大伤,说得难听一点,是差一点点就被蚕食干净,如今也顶多算是苟延残喘。”
盛又夏想反驳他来着,“我们发了澄清视频,请了新代言后,销量已经上去一大截了。”
“这就够了?”
“那不得慢慢来吗?胖子也不是一口气吃成的。”
傅时律手掌在她腰侧轻抚,手指尖勾了火,勾着她裙子的边口处,“现在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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