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成周拉开车门,将褚太太塞进车内,外面的呼喊声被车门完完全全隔绝了。
盛又夏看着车子开走,将外套轻拢紧。
傅时律收回看热闹的目光,“褚太太怎么不当面撕了他们?”
盛又夏其实能懂她的身不由己,“褚家长辈说了,只要她肚里的是个男孩,就奖励她五千万,还会送她公司的股份,这意味着她以后拿着这些钱都能站稳脚了。”
傅时律挨近些过去,“他们重男轻女啊,我就不一样了,不论男孩女孩我都送你一个亿。”
盛又夏将他的脑袋给推开了。
赵正豪出事后,赵太太很长一段时间卧病在床,这回是真病了。
赵家所有的大事,都压在了赵薄琰的肩膀上。
他经常应酬到很晚才回家,有时候醉得倒在房间门口,还是傅偲把他扶进去的。
今晚又是半夜了,傅偲久等他不回来,刚要睡觉,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门被推开,一道身影拉长后,投落进来。
赵薄琰来到床边,看着正在装睡的傅偲。
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你
她知道他忙,不陪她只是因为他在忙而已。
可傅偲还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她闭紧眼帘不搭理他,耳朵里传来窸窣声,是赵薄琰把外套给脱了。
他像是随手把衣服扔地上了,高大的身影站在那,将床上那个睡着的人更加凸显的娇小。
赵薄琰将衬衣从裤腰内拎出来,脱掉以后也不去洗澡,就这么在床边站了会。
傅偲翻个身,用手在眼帘处遮了下,这才慢吞吞地睁开眼。
“呀,你回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赵薄琰眼角挂着笑,带着从某个宴会上凯旋的胜利者姿态,他弯腰将手钻进了被窝,握住傅偲的小手。
“偲偲,我又困又累,不想动。”
“那你还不睡干嘛?”
赵薄琰手上稍使劲,将她往外面拉,“可是没洗澡。”
“那就赶紧去洗啊。”
“你帮我洗,我真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傅偲听闻,小脸透着微红,“你过分了啊。”
“那你陪我洗,哪怕在旁边看着我也行。”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乐趣啊。
赵薄琰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掀开了被子后,将她扛到肩上。
傅偲一路踢动小腿,“啊赵薄琰,你哪里是累得动不了啊,你力气也太大了吧!”
他将傅偲扛进浴室内,浴缸足够大,傅偲意识到他是想把自己放进去。
她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牢牢地挂着,“我洗过澡了,我不洗,还要换衣服呢,太麻烦了。”
“那你在旁边站着,不许溜走。”
“好,好。”她只能答应。
傅偲被放下来后,赵薄琰脱剩条内裤站到浴缸内,水洒在他身上,一道道水柱蜿蜒而下,她悄悄转过身,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她赤着脚,但是地上不凉,暖暖的。
傅偲的脚趾都贴在一起,白皙而修长,脚背上的筋骨更是看得明显。
赵薄琰没有耐心再往下冲洗了,他跨到外面,伸出被完全打湿的手臂,将傅偲拉到怀里。
他张口咬在她耳垂处,她呼吸一紧,在他怀里瑟缩。
他的体温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似的。
“偲偲——”
傅偲只一个劲躲,“大晚上不睡觉,我都困了。”
赵薄琰手掐住她的细腰,吻在她颈后缠绵了一圈,最终落回到她耳边。
“我想要你。”
这个话题以前对傅偲来讲,根本就不能碰,其实到了现在,她还是害怕。
但她跟赵薄琰结婚至今,她一直都在拒绝。
他们不可能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她弓起来反抗的肩膀低了下去。
赵薄琰亲到了她的脸上,又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他亲着她红润的唇瓣,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她撑着的双腿发软,整个人往他怀里坐。
赵薄琰将她抱起来,回到了卧室,他身上挂满水珠,将她放到床上后,他双手撑在她身侧。
头发上的水滴落到傅偲脸上,来不及觉得冷,体内的火就被点燃起来。
地板上,凌乱的衣物一件件交叠,傅偲的身体年轻而美妙,灯光朦胧,照在她凸显的锁骨上,像是精灵在跳舞。
赵薄琰虔诚地一寸寸亲下去,从最柔软的唇瓣,到线条优美的颈窝,他在她的锁骨处流连徘徊。
傅偲牙关在轻颤,全身抑制不住地轻抖。
赵薄琰握住她的手指,抬起头后,鼻尖蹭向她。
“这回不能让你再逃了。”
傅偲脸上有因为紧张而显露出来的不自然,她一方面承受着身体被撩拨后的快感,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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