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长后投在一面白墙上。
她摸不清他要做什么,只看他走到窗边,窗帘自动在拉上。
大晚上的,睡觉的时间,他居然一身西装!
“你要出门吗?”
傅时律转身朝她走来,到了床边,又把西装脱下来,抛在边上。
盛又夏唇瓣轻蠕动,想骂人的,“你搞什么?”
她不能喝酒,这会就差点酒,差点烛光。
傅时律倒也没有搞得自己多骚,那也不符合他的形象不是。
但他举手投足间,盛又夏能感受到,他像是喝了一江春水似的,似醉非醉。
他将衬衣的下摆从裤腰里往外拉,随着他的呼吸,傅时律的腹肌一寸寸动起来。
他将衬衣撩至胸口往上,胸肌跟着一览无余,衣服一角被他塞到嘴里。
盛又夏仿佛忘了吸气,就这么盯着他看。
傅时律冲她勾勾手指,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抬了下手。
他一把握住后,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上。
盛又夏摸到了火热热的肌肤,还探到了他的心跳,快从里面跳出来了。
她很直白地感受到了欲望在体内复苏,刚才确实什么都不想,可现在脑子里全是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的画面。
没办法,小孕妇禁欲已久,就怕人招惹。
盛又夏手掌往下滑,过山丘,入密林,从他的裤腰里面钻了进去……
傅时律到了床上有些放不开,怕自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要是伤了她肚里的孩子,秦谨非把他扒掉一层皮。
盛又夏感觉来了,就受不了他磨磨唧唧的劲。
又轻,又慢,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在她跟前浪。
盛又夏在他肩膀上捶了两拳。
“你行不行?”
傅时律满头的大汗,“怎么还人身攻击了?”
“你要不行,以后就给我老实点。”
傅时律握着她的腿,大点的力气都不敢使,还得伺候这带脾气的姑奶奶,他耐着性子的亲吻她。
……
第二天,盛又夏从公司回来后,就躺在沙发上,人看着恹恹的。
秦谨过来时,给她带了不少吃的,“夏夏,最近胃口怎么样?”
“好多了,妈,您不用什么好吃的都拿过来的。”
秦谨忙坐到她身边去,见她小脸微白。
“怎么了,这是不舒服吗?”
她生怕她给累着了,“公司的事你交给时律就是了,你养胎要紧。”
“不是公司的事,”盛又夏就是觉得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小腹有点胀胀的。”
秦谨那嘴动了动,眼看傅时律正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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