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名员工还在忙着给人添茶倒水送吃的,傅偲挣了下没挣开。
她用另一手掐了下赵薄琰的手背。
他吃痛撒手,傅偲抬起脚步想要赶紧撤。
但是赵薄琰一抬手,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傅偲一愣,生生停在原地。
倒也不算是屁股上,就是后腰处,只是这动作太明目张胆了些。
她没有回头,逃也似地出了会议室去。
刚在外面坐下来,傅偲就接到了盛又夏的电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傅偲忐忑接起,“嫂子。”
“偲偲,晚饭吃过了吗?”
“还没有。”
盛又夏的语气平平淡淡,就跟话家常一样,“那你在家吗?”
“我在薄琰公司,对了,你看到我哥了吗?”
盛又夏手掌在肚子上轻抚摸着,“他出去了,等你们这边忙完了,你给他打个电话。”
“好。”
傅偲答应着,又追问了句。“嫂子,我哥是不是很生气?”
“没有,我们只是担心你会心情不好,别的都不是事。”
这样的话,傅偲就放心多了。
“嫂子放心,我才不会让没做过的事来影响我的心情。”
“好。”盛又夏语气中有了笑意。
赵薄琰出来的时候,在安排人去订好的酒店陪着合作方吃饭。
看来是谈成了,只不过他不出席,就觉得有些没诚意了。
“赵先生一起吧。”
“就是啊,再大的事也能往后缓缓吧。”
赵薄琰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实在是有一件对我来说是天大的事等着去处理。”
“天大?你说说看,能有多大?”
赵薄琰嘴角浮了层淡笑,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
话语更是带着嶙峋的冷落感,“对我来说,所有的人都得为了这件事让路。”
众人一听,那就懂了。
心里不舒服是一码事,但好歹合同定下来了。
“好,好,赵先生先去忙。”
他去休息间找到了傅偲,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机丢在一旁。
赵薄琰快步过去,“好了,我们走吧。”
傅偲肯定是还没找到孙天谕,看上去提不起精神的样子,“怎么样了?顺利吗?”
“顺利。”
赵薄琰拎起她的包,里面塞着几本学校的书。
到了车上,他就给傅时律打了个电话。
傅偲听到赵薄琰开门见山问道:“大哥,偲偲的同学在哪?我们有些话想问问她。”
傅时律发了个地址给他。
这件事是傅时律身边的人去办的,人原来还在医院,只不过被安排进了病房内。
整个一层楼都有人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重要人物住在这。
傅偲赶到时,傅时律也在里面,她刚推门进去,就听到了啜泣声。
“真的不是我,就算再说一百遍,也不是我。”
孙天谕穿着病号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腰是弯着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她双手抱着小腹,目光惊恐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要不是盛又夏关照过他,傅时律怕是已经动用别的手段了。
哪轮得到她在这辩解半天。
傅偲的脚步声进来,被孙天谕听见了。
她这会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偲偲!”
傅偲先跟满面肃然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哥。”
孙天谕快步走向她,握住了她的手臂,着急解释。
“不是我写的,一个字我都没有参与过,你的照片更不是我拍的……”
赵薄琰进来了,傅时律便站起身。
“这种小事,我就不管了。”
赵薄琰点了点头。病房里的人很快都出去了,孙天谕捂着肚子,往地上蹲去。
“我知道是谁。”
傅偲看她脸色苍白,额头挂了一层汗,“是你男朋友?”
“我很多平台的账号密码,他都知道,还有病历的内容,别人不会那么清楚的。那是我拍了以后发给他的,我跟他说孩子没有了,我原本以为他至少会难受,会愧疚,但我没想到他只是把名字改了,竟然这么栽赃你……”
孙天谕想不出别的人来。
傅偲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去病床上躺好。
赵薄琰将傅偲的包放向沙发,里面不小心掉出本书来。
他捡起来轻翻阅,傅偲上课很认真,上面还记着不少笔记。
原本像今天这样,她是可以好好待在学校里上课的,放学以后约几个朋友喝喝下午茶,逛个街,这才是他想要让她过的生活。
赵薄琰将书塞回包里。
孙天谕说的这些话,他信了。
事情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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