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往下,落到赵薄琰嘴唇上,被他一口咬住。
他开口时,话语变得模糊不清。
“我的主张是让他赔钱,赔一大笔钱。他经济不是紧张吗?那就往他痛处扎,就挑他拿不出来的东西要。”
傅偲想把手指收回来,“快松口。”
赵薄琰坏笑着盯向她,“那你换样东西,让我咬咬?”
你太太做不了的事,我可以
傅偲趁着他说话,将手指抽了出来。
她看了看自己的指头,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你太狠了,真的咬啊。”
“很痛吗?”
赵薄琰自认没使多大的劲,他将傅偲的手拉过去看看,再轻啄了一口,“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傅偲一条手臂依旧攀住他的肩头。“如果要到了这笔钱,我就把它给天谕,可以吗?”
不管那个人能赔偿多少,但对傅偲来说,都只是不痛不痒的几个数字罢了。
可是孙天谕不一样。
“她身心俱伤,理应要精神损失费。”
赵薄琰眼帘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把玩着她的小手,“行。”
那钱真要来了,赵薄琰原本的打算就是捐出去,既然如此,给谁都一样。
赵家。
大太太许久没缓过神来,坐在软塌边上,听着窗外大雨倾盆而落。
进来的佣人跟着她几十年了,她还未出嫁前,她就已经跟着她的。
“太太,那房的事已经平息掉了。”
大太太看窗子没关,雨水几乎浇到了檐边,她眉头不经意皱拢,“这么快?”
“一看就是那个私生子亲自出马的,事情刚起来就被掐掉了。”
大太太想想他这会娇妻在怀,事业有成,她手掌掐着旁边藤编的椅子边缘,“这一切本来都是正豪的,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
她说到这,又是一阵伤心涌来。
她使劲拍着那张椅子,“正豪落得那样的下场,就是被他和那个狐狸精害的。”
“太太,”佣人怕她激动了,身体又要吃不消,“您保重身子,要不然不是便宜他们了吗?”
大太太示意她过来。
佣人弯着身,“您说。”
“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她耳语了几声,佣人听完后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孙天谕的男友被赶出去后,不止一次打电话联系她,但她连电话都不接。
他没有住的地方,只能暂时开了个宾馆。
一天没吃东西了,他撑着伞出门,巷子里还有积水,走两步路裤腿上全是溅起来的脏水。
“妈的。”
他嘴里骂着脏话,一阵雨落下来,他下意识将伞往下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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