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的,将事情原委跟他说了一遍。
赵薄琰看到车子再度发动离开,他收回了眼帘。
“大哥脾气果然暴躁。”
“对啊,我都没想到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我想想都后怕,要是把人撞死了怎么办啊?”
赵薄琰并不关心这些,“我看看,你有没有哪里摔痛?”
“什么摔痛啊?”
傅偲没听懂。
因为在餐厅里她被温在邑推了一下的事,她压根没跟赵薄琰提起。
当着她的面,跳楼
赵薄琰拉着她的手检查,傅偲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我刚才听你说,车子翻了。”
赵薄琰不慌不忙的样子,傅偲看他完全是搞混了。
“是温在邑的车翻了,又不是我。”
“那是我听岔了,还好。”
傅偲一脸服了他的表情,“你是不是老了,听力退化了。”
赵薄琰揽住她的肩头往里走,“这就嫌我老了?那以后等我四五十岁了,还不得被你一脚踹了?”
傅偲说了声是啊,“踹了以后找年轻的。”
她感觉到赵薄琰握住她肩头的手紧了紧。
盛又夏回到西子湾,两人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她将今天买好的东西都拎上楼,等傅时律进了房间,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窸窣声。
他进去几步,看到盛又夏蜷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怀里抱了袋零食。
她怀孕之前,这种东西吃得很少,后来许是被唐茴传染的,时不时就想往嘴里塞几片。
但傅时律管得严,看见她吃就要没收,后来干脆全给她藏起来了。
盛又夏这会刚找出来,嘴巴就没停过。
傅时律不想管她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她也乐得清闲,从兜里又摸出块巧克力。
盛又夏慢条斯理地剥着外包装,傅时律就站在床边,他摘着手表,腕表像是怎么都摘不掉一样,这表如同盛又夏,死倔死倔。
她将巧克力放到嘴里,抿融化了。
甜甜的,苦苦的,特好吃。
盛又夏吃完一颗,又伸手往兜里摸。
傅时律真是看不下去,但面子又在脸上挂着呢,最烦的就是冷战,想说不能说。
眼看她又在剥糖纸,傅时律终究开了口。
“差不多行了。”
盛又夏小嘴一张,巧克力塞到嘴里去,“怎么这么甜呢,好吃。”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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