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的脸皮仿佛被拉紧很多。
温在邑面色倒是柔和不少,“夏夏,之前的事,你还在怪我吗?”
“你——”傅时律想说别太过分了。
但是他的脚背上多了一只脚。
温在邑将目光望向他,“傅先生想说什么?”
傅时律将这口气往下咽,他答应了的,一个字都不会说。
他哼了声,将脸别开。
盛又夏说了句算了,“大家都往前看吧,我也是,你也一样。”
温在邑也没有再逞口舌之争,如今温家落得这个下场,他如果再不及时收手的话,恐怕要把公司都搭进去。
他将录音笔还给了盛又夏,“谢谢你提醒我,接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温在邑东西都没吃,就走了。
陆念在背地里可以这么算计他,那指不定也会为了别的事,将他出卖给别的人。
温在邑人还没走出餐厅,傅时律就吱声了。
“你是不是还想祝他前途似锦呢?”
盛又夏脑袋微侧看看他,“让他过好他的日子,不好吗?”
“他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服务员送了吃的过来,温在邑不在,那就是点多了。
盛又夏将双份的推到傅时律面前,让他都吃掉。
“他不吃的,为什么给我吃。再说你是按着他的口味点的,我不要。”
“傅时律,浪费不好,快点。”
傅时律打死都不碰。“那就拿去喂狗。”
盛又夏手放到肚子上,用手揉了揉。“真是,气得肚子疼。”
“我吃还不行么?”
傅时律立马就服了软,那声音也软了,“别说是两份的,一百份都吃。”
“你不是说要拿回去喂狗的吗?”
傅时律挨过来,轻搂住她的肩膀,他下巴也靠了过去。
“回去就叫给你听,好吗?”
“叫什么……”
“现在可不能叫,我还要脸呢。”
堂堂的一位傅先生,张嘴汪汪汪吗?
他身上,最大的秘密
温在邑回到家里,陆念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眼看他进来,她忙放下水果盘,将电视剧音量调轻。
“在邑,你去哪了?”
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回来。
温在邑径自走向她,面目冷峻,“你收拾下东西。”
陆念以为他是要带她去旅游,毕竟年前他提过一句。
“这么匆忙吗?去哪啊?”
温在邑盯着她那张无辜的脸,“温家最近麻烦事很多,我打算听从家里的意见,找个门当户对的联姻。”
联姻?
陆念眼角的笑意僵住,“你什么意思啊?”
“所以陆念,我不能再让你住在这了,要不然我不好找人。”
陆念胸口起伏着,只觉得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她一下子没法接受。
“你看中谁家的姑娘了吗?”
“我不想再说别的,你抓紧收拾下吧,现在就搬走。”
温在邑没有跟她撕破脸,但他眼里的失望根本藏不住。他要是告诉陆念有那份录音在,她很容易就会联想到盛又夏身上。
温在邑还是不去给她添麻烦了。
傅偲坐在车上,车子开到半路,她抓了下赵薄琰的手。
“妈知道我怀孕,高兴吗?”
“你说呢?”
赵薄琰也是昨天才告诉她的,他拉起傅偲的手放到嘴边亲着。“本来想过了三个月跟她说,但是架不住她天天催,还变着花样在给我求大补丸。”
傅偲同她开着玩笑,“那你就吃嘛,反正是补药,吃不坏的。”
赵薄琰唇瓣轻扬起来,目光盯着她的脸,一寸寸轻扫,“那万一有使不完的劲,怎么办?可以找你吗?”
“你……你有没有当爸爸的样子呀!”
傅偲脸别向另一边,不去理他了。
在司机看来,这种就是小场面,也早习惯了,他稳稳地开着车,将两人送到了赵母居住的地方。
这儿不是市中心的公寓区,而是单独建造出来的平房,围墙和屋子都是新的,如果不踏进那扇大门,根本就别想知道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傅偲跟着赵薄琰进去,走廊上挂着一盏盏灯笼。
她忍不住驻足,灯笼外罩都是手绘的,实在精致。
赵母身边只有一个伺候她的佣人,这会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偲偲,走慢点,当心地上。”
“薄琰,你该早点跟我说的,我盼这一天都盼了多久了。”
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桌上还放着刚从市场买回来的东西。
“晚上你爸也过来。”
大房那边彻底指望不上了,如今老爷子也不在了,赵先生更是连家都不想回。
赵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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