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问题。“妈信佛,里面都是她的宝贝,上个月刚求来一尊送子观音。”
他说到这,嘴角轻挽起来。
赵先生很看中他在外面的这个女人,还有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她为了他的事业,曾经在那个佛堂跪过整整一晚上。
那时候他以为他过不去那道坎了,哪知到了第二天,峰回路转。
“你妈潜心向佛,所求所愿都是为了我们。”
赵母将盛好的汤放到傅偲手边,“因为你们是我最亲最爱的人。”
傅偲听着她话语温婉,但一下就想到了赵薄琰高烧时,她言语间的冷漠。
那册子上的日期究竟是什么意思?
它被藏在佛像底下,是为镇压还是……忏悔?
“偲偲?”赵薄琰示意她吃晚饭了。怕她饿着,一会又要难受。
傅偲抬头看他,还是那张熟悉的脸,是她一点点爱上的男人,可不知怎的,这脸和她噩梦中看不清楚的那些人的五官,居然揉合到了一起去。
傅偲忙推开了椅子,赵薄琰见她丢了手中筷子。
她胃里面涌起强烈的不适,好像是要吐,但这是餐桌上。
傅偲往外冲了几步,赵薄琰紧随其后,她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更加想逃离开这。
刚到外面,傅偲就吐了。
之前也有难受,但孕反应不算激烈,可这次不同,吐得整个人蹲下身去,眼泪哗的冲出去。
赵薄琰吓了一跳,赶忙蹲到她身边。
“偲偲。”他握住傅偲的手臂,却被她伸手推开。
傅偲怕他看出不对,只好难受地说着,“脏。”
“我还会嫌你不成?”赵薄琰忙掏出帕子,将她嘴角处的污渍擦去。
屋内,赵先生坐在椅子上,转身朝外面看眼。
“怎么了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赵母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坐到他身边,一只手放到男人肩膀处。
“你要做爷爷了。”
赵先生大惊,然后是大喜,最近家里出了太多的事,一片雾气沉沉的,居然还有这么好的消息!
“什么时候的事?刚才怎么不说?”
赵母的脸色些微黯淡下去,“薄琰孝顺,说老爷子毕竟刚走不久,况且我们都担心……”
“担心什么?”
“这事要被赵太太知道了,我怕偲偲肚里的孩子……”不吉利的话,她适时吞咽了回去。
赵先生握住她的手,跟她保证。
“这是我的孙子,是赵家的骨血,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他。”
屋外,傅偲吐得人都站不起来,赵薄琰将她环在怀里。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她知道这不该是孕吐,而是害怕,心里害怕到了一定的程度。
她怕有些事,是她鼓足全部勇气都没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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